處于劣勢,心下不僅大喜,奮力的向前要趁熱打鐵的與師父合力的將他拿下,這樣二人便可以趁機逃脫,因為這時那老祖還沒有沖出來。
二狗子知道,就是那合自己與師父之力,也不是那老祖的對手啊!
可不料想這還沒等有著個結果,那劉仁恭又跑出來湊熱鬧,心里生氣的不行,再也不管這以前的什么情義不情義的了,回手就是一劍,“當”的一聲,磕住劉仁恭刺向師父的一劍。
劉仁恭只覺得那手臂一陣酸麻,劍差點給震飛出去,這心下不僅一驚,知道這二狗子的功夫,也是那強自己多少倍的呀。
當下不敢怠慢,鼓足勇氣,拼死相搏,也絕不給他們這逃脫的機會。
因為這王天師也太可惡了,竟然要致自己于死地,這樣歹毒之人,自己豈能放過他?
這劉仁恭也屬于那馬上將軍,能征慣戰的主,只是在這些武林高手面前,還略遜一籌,但也絕不是那些酒囊飯袋的兵士可比的。
那些兵士見了這陣仗,只有那瞪大著驚悸的眼睛,瞅著的份,哪個還該上來送死。
劉仁恭知道這面對面的與他們硬碰硬屬實不行,便采取那迂回戰術。
退后幾步,待那師徒二人不再注意自己,將那全部精力都放在那樵夫身上時,他又從那二人的身后突襲上來,扯拽著二人的后腿。
雖然對這師徒二人造不成太大的威脅,但牽扯了不少精力,弄得他們二人也是那心煩意亂的。
劉仁恭一邊與那師徒二人顫斗,一邊不停的回頭張望著。
他心里此時焦急的不行,因為他知道自己不能堅持多久的。
不知道這老祖究竟到了哪里去了,終是不見出來。
這越想越急,一分神,只聽得“呲啦”的一聲,那胳膊處的衣服袖,竟然被那二狗子手中的短劍,給劃開了一道口子。
瞬間那血就將衣服染紅了,劉仁恭感覺到胳膊處一陣鉆心的疼痛,那握劍的手開始抖動個不停。
無奈之下,又只好退后幾步遠下。
眼瞅著那樵夫與這師徒二人殺得不可開交,而自己卻絲毫幫不上忙,心下不僅更加焦急起來。
那老祖之所以這半天遲遲的不予出來,是原來他對徒兒樵夫非常的放心,知道憑他的本事,拖住這師徒二人,那是綽綽有余的。
他在洞里不住的打量著這里洞中的財寶,心里大為不安。
他知道這些都是那絕世之寶,來頭肯定不小。
放在這里,一定有著他的用意。
他覺得這絕對不是那王天師的東西,倒好像那宮里的物件。
現下這些東西是誰的,為什么放在這里,都已經不重要了呀,重要的是將有多少人為爭奪這些寶物而喪命?!
所以這些財寶絕對是那災難的源泉,必須的將其徹底的消亡了,打消了那紛爭的念想,這才是那根本,不然江湖上又要引起一場血雨腥風。
念及至此,老祖向那里洞處走了幾步,上下左右端詳了半天,這心里便有了數,嘴角掛上了一絲滿意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