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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丫頭畢竟還小,沒有設身處地的站在那“六耳媚狐”的角度去考慮問題,當那剛剛看到那炫風子的手掌因運氣變得那黑紫色的時候,她的神經都差一崩潰了。
當年也就是那他這惡毒的一掌斷送了她的孩子,她恨不得生食其肉啊。
那天她正站在那自己家的院子里不停的向著那外面張望著,因為孩子他爹去押鏢這幾天早就該回來了呀!
生逢亂世,又干著的是那刀口舔血的生意,雖然在這方圓幾百里沒人不知道這鎮遠鏢局的名號,到哪個山頭,只要亮出那鏢局的名號,自然的是那一路暢通無阻。
而且這六耳媚狐與她的丈夫也都是那遠近聞名的武林高手,所以也沒有人太敢打他們家鏢局的主意。
可這早就應該回來了而卻見不到人,她能不著急嗎?本來這以往都是他們夫妻二人同去互相有個照應,可自打有了孩子后,為了照顧孩子,她便很少跟出去了。
這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這要是那真的有個閃失的話,她覺得自己真的是那沒有法活了呀!
想著想著她的眼淚就不由自主的下來了,可轉頭一想又覺得自己在那嚇唬自己,憑著這孩子他爹的武功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想到這心里倒坦然了許多。
可就在他心里亂糟糟的時候,便見那遠處有人快馬加鞭的趕來,她心中便萌生不好的預感,胸口砰砰砰不停的狂跳起來,并不停的禱告著“夫君啊,你可千萬不要出什么事呀,我和孩子不能沒有你??!”
她希望那幾匹快馬到了自己家的院子前繞過去,是到那別處去的,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躍奔過來的人,影影約約的好似那張大哥的身影,這張大哥是他們這鏢局的頭號鏢師,她整個人都傻了,眼淚再也止不住。
因為這幾個人中沒有自己的夫君,她瘋狂的奔跑著迎上前去,氣喘吁狂呼亂叫著“張大哥出事了嗎?是不是出事了呀?”
她立起了耳朵生怕聽錯什么,她想聽到的是那沒有兩個字,可從那馬上遠遠的傳來那張大哥的哭號之聲,她整個人一下子就再也跑不動,僵硬在那兒,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