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土崗的山大王正摟著二個打扮妖艷,嬌里嬌氣的女人,躺在那床榻之上卿卿我我的。
裸露著雪白身子的二個女子,極盡逢迎之能事,拿出看家的本領(lǐng),取悅著這山大王,讓他高興。
可就是這樣,那山大王還是依舊興味索然的沉著臉,沒有笑面的盯瞅著兩個忙乎得一身汗的女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對這些山上的女人是那一點也提不起興趣。
總覺得她們身上好似缺少點什么?具體是什么,他也說不好。
總而言之是那一股勁,怎么說那,他現(xiàn)下甚至對她們所做的一切,都有些惡心反胃。
“夠了——!”他的一聲厲喝,將不停的在那上下移動著的兩個腦袋,一下子定在那兒。
二人驚驚的抬起頭,嘴角掛著垂涎,眼神迷蒙的瞅著又發(fā)火了的大王,均不知什么地方?jīng)]有達(dá)到他的滿意?
正在此時,一個小嘍啰跑了進(jìn)來,不停的喊道“報大王——!”一眼瞅見了這自己進(jìn)來的不是那時候,尷尬的愣在那兒。隨即扭身想回去,被那大王一聲喊住。
“奶奶的,沒見過咋的?別他媽的跟老子面前裝純,有屁快放?”那大王倒顯出很坦然的樣子道。弄得那進(jìn)來的嘍啰滿臉通紅。
兩個女子則有些夸張的發(fā)出一聲驚叫,裝出那慌不擇亂的樣貌,緊忙的去掙那一旁的被單來遮蓋著身子。
那嘍啰將目光看向了別處,口里急促的道“報大王,山坡下有那鏢隊經(jīng)過,我們?”
那大王聞聽了他的話,眼睛一亮,騰的一下子起身。
突的又覺不妥,趕忙的拽過自己的衣褲往上套。
嘴里不停的道“你他奶奶的還楞著干什么?還不快快的去召集人馬!”
那嘍啰這才馬上扭頭跑出去,兩個女子這才慌手慌腳的幫助大王穿戴起來
那挑夫感覺這山路是越來越難走了,一個個咬緊牙關(guān),費(fèi)勁的向著那山坡上攀爬著,手推著的那獨輪車發(fā)出“吱吱嘎嘎”艱難的聲響。
張大哥躍馬奔前幾步,向著前面的“六耳媚狐”聲音低低的道“大當(dāng)家的就是在這個地方遇害的,他們馬上就要出現(xiàn)了呀!”
“六耳媚狐”聞聽了他的話,身子不僅一抖,眼淚一下子滾落下來,仰天一陣抽泣。
眾鏢師見了,當(dāng)下都眼淚含眼圈的默默低下頭來,不忍相看。
緊跟著“六耳媚狐”滾鞍下馬,撲通的一下子跪在那兒。
這眾人抬眼一看,驚見那地上殘留著斑斑血跡。
“六耳媚狐”跪伏在地,失聲痛哭。
正在此時,只聽的“咣”的一聲鑼響,緊跟著涌出了一隊人馬。
這張大哥和那眾鏢師,慌忙的抬眼相望,心底不僅一驚,真的是那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各個咬牙切齒怒目而視,手不由自主的摸向了腰中的刀劍。
那山大王打馬向前,故意沒事找事的嘴里不停的喝道“何人在此哭鬧,攪得老子心煩!”
眾挑夫見了,“啊”的一聲驚叫,丟下鏢車四散而逃。
張大哥極力壓低聲音道“大當(dāng)家的就是被他!”說到這,聲音哽咽著便再也說不下去。
那正哭泣中的“六耳媚狐”聞聽了,輕輕的將那頭上的遮陽帽摘了下來,“嗖”的一下拋向那大王。
那山大王正怒罵中,驚見那跪地哭泣之人一摘帽子,一頭長發(fā)飄散開來,一張透著冷艷的俊俏的面龐顯現(xiàn)出來。
他整個人的魂都被攝去了,不能自己。
他覺得這是自己到現(xiàn)在為止,見過的最美的一個女子,簡直驚為天人。
正在他瞪目結(jié)舌之時,突的面前一黑,道聲不好,慌忙的來個鐙里藏身,可還是被那遮陽帽“當(dāng)”的一聲,將那頭盔削到,打落在地。
那大王不由得驚出一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