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柱子趴在那墻角偷偷的向那外面望去,見那李嫂興奮的扭動著自己肥大的屁股,沖出屋來,一下子撲進(jìn)了那人的懷中,不停的嬌叫著“你這死鬼是不是將我都忘記了呀?怎么現(xiàn)在才從哪里冒出來,想起看我來了?!”
大柱子眼看著那家伙并不是自己的兄弟二柱子,他那粗糟的大手兜住那李嫂肥臀一陣摸索,嘴里不停的“嘿嘿”笑著直道“奶奶的,想死我了呀!”
李嫂不住的尖叫著“快別那瞎說了,想什么呀,哪里想了啊?就是想那點(diǎn)事吧?嘻嘻,你這人壞男人,我還不知道你的心思得了!”
那男子裂開大嘴“哈哈哈”的不停的笑,隨即那手還要深入時,被那李嫂嚎叫著給使勁的用手阻攔住,嘴里不住的道“別只顧著討便宜,你今天給我?guī)硎裁磳氊惲搜健俊?
男子見問,知道對這種只知道要財寶,而根本不注重感情的女人,多說沒用。
當(dāng)下將她一使勁扛到了肩頭上,直接向那院外奔去。
李嫂的兩條粉白大腿,在那空中不停的抖動著。嘴里狂呼亂叫著“哎呀你這死鬼,要將我弄到哪里去呀?還不快些將我放了下來。我這頭這一陣功夫暈得很呢,你聽見沒有啊!”
那男子哪里管她如何。到了院外一下子將她放到自己剛剛騎來的馬背上,然后一躍上去,使勁向那馬臀上狠狠的抽了兩鞭子。
那馬負(fù)疼,嘶叫著撩開四蹄向著那黃土崗上狂奔而去。
大柱子聞聽了這狂叫聲,也覺得這情況有些不對,趕忙的奔到那院外,只見得那一騎絕塵而去,他不僅的一陣跳腳大叫“奶奶的,這不是那強(qiáng)盜做法嗎,怎么這光天化日之下強(qiáng)搶那良家婦女?!”
這發(fā)泄夠了,轉(zhuǎn)頭一想,剛剛自己這話也不夠嚴(yán)謹(jǐn),現(xiàn)下這李嫂是那婦女不假,可具體是不是那良家自己卻不敢保。
本來剛剛自己也是聽出了李嫂與這男人好似勾三搭四不清不楚的,這蒼蠅絕對不叮那無縫的蛋。
想到這,索性不去管她。弄不好還是那李嫂故意的做作,拿腔拿調(diào)的,說不上心里多么的得意呢!
想到這,他便又不停的跺腳大罵“這該死的賤貨,看剛剛那個得意樣,哪里像那被逼迫的樣貌!”
一想到下午時自己的手都沒有摸到她那屁股,她便夸張的什么似的不停的喊叫,還不是那自己什么好處也沒給她嗎,便一陣的生氣。
一想到這好處的話,便一下子想到了那自己兄弟把那財寶全部花在了這個養(yǎng)漢精身上的事情。
他這越想越生氣,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馬上奔到了那李嫂的上房,開始一陣的翻箱倒柜。
將那能砸開的鎖全部砸開,折騰了半天,總算看見了自己家的寶貝,在這李嫂的柜子里發(fā)出那耀眼的光芒。
他一陣欣喜若狂的趕忙將這些東西揣到自己的懷里,躍奔到了那院子里,見并沒有什么動靜,這才躡手躡腳的推開那院子門,四下瞅了瞅,然后撒腿就向著那小河溝邊,自己與弟弟住著的那四間茅草房狂奔而去。
這心里因為將這些財寶失而復(fù)得而樂開了花
黃土崗的山寨里篝火通明,那土匪強(qiáng)盜盡顯本色。
真的是那大碗喝酒,大塊吃肉,一個個眼睛都紅了,嗓門一個比一個高。
簡直沒有他們辦不了的事,那天老大他們就是那老二。
特別是將那山下相好的領(lǐng)到了這山頭上,更是不能在這自己的女人面前丟面子。
開始是那比拼酒力,時間慢慢的過去,那酒是越喝越多,便不滿足比拼酒力了,便開始比拼看誰的姘頭風(fēng)騷。
“哈哈哈”的笑著將那自己身邊的女人的衣服,一件件的向下剝。
不是要比那風(fēng)騷嗎?來呀,看誰怕誰?!
被這些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使勁的摟抱在懷里的女人,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