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看押苦力的守衛是四個人,那三個人聞聽得前面吵吵鬧鬧的心生好奇,便讓他一個人在這堅守著,他們急切的要到那前面瞅瞅熱鬧,順便想討點酒喝。
這半天聽得前面的兄弟劃拳行令,歡歌笑語不斷,并不時夾雜著那女人夸張的失聲尖叫和,更撩撥起他們那無限的遐想。
借故說那前面的兄弟好似打了起來,要趕去勸架,丟下他這一個人,匆匆忙忙的走了。
剩下他一個人在這里,不敢挪地方,可這心里還癢癢的想看一下到底是那怎么一回事?
這才忍不住的從那房后走到了前面觀望一番,恰好趕上二柱子扯拽著李嫂奔了過來。
當下不僅一愣,兩眼向著他那手中的寒光凜凜的大刀瞅去,心中不禁狐疑起來,這兄弟不是那賣酒的嗎?他的任務就是向那酒里下藥,怎么今天還掄起了大刀了呢?
而且眼瞅著這家伙眼中充滿了殺氣,連連的后退,道“兄弟你這想到哪去?”……
當那前面的二當家的被一刀砍死的時候,那奶媽一下子驚嚇得跌坐在地上,半天才緩過神來。
可那懷中的孩子她卻死死的摟著沒有撒手。
待“六耳媚狐”將身邊的土匪收拾的差不多了的時候,才返身扶起奶媽并將孩子接過來,綁到了自己的后背上。
那孩子也好似知道這現下的情形危急,靜靜的瞪著兩只大大的眼睛,不哭不鬧的懂事極了。
奶媽見那匪徒在這眾鏢師的追殺之下已經四散而逃,馬上想到了這何不趁亂把那自己的丈夫解救出來,一起逃脫了呀?!
念及至此,也顧不上跟那“六耳媚狐”打招呼,緊忙的向著那后院奔去。
因為她這路徑比那二柱子還要熟悉,所以走了個小道,一會兒便奔到那苦力的工棚子后面。
她貓著腰過去,趴在那房角向那前面一瞅,正趕上剩下的最后的那個家伙也耐不住寂寞,抻頭一邊向著那前面觀望著,一邊慢慢的走向前去。
她不禁一陣欣喜若狂,按捺著那“砰砰砰“不住狂跳的心,躡手躡腳的慢慢的奔到了那工棚前,將那外面的門插使勁的拔了下來。
此時那里面的苦力聞聽得前面的吵鬧之聲,心道這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
便趴在那窗口處聽了一會兒,可也聽不出那一個什么之乎卯有。
各個心里不禁都在那嘀咕起來,難道這是有人打上山來了?再不就是這土匪內亂火拼了。
一個個不由得心潮起伏,實難平靜下來。都有著那逃出去的幻想,沒有一個人愿意在這人間地獄過一天的。
有的甚至將那日常勞作的工具早已抄到了手里,鐵锨鎬頭把子,能用上的都給他用上,別到時措手不及,無論這是怎么回事,都要借機逃脫。
特別是那奶媽的老公更是紅了眼睛,提議大家不要再等了,趁早的打了出去。
說著話將那手中的鎬把子握的緊緊的,就等大家伙的一句話,他便要將這鎬頭把子向那門上打去。
可這眾人遲遲不動,因為他這人沒有什么說服力,剛來那天便碰頭撒野的向外跑,被人家打了個頭破血流的。
大家都不想跟著他去遭罪,弄不好還要把那命都搭進去了呀。
就在這眾人猶豫不決之際,門竟然發出“嘩啦”的一聲響。
眾人不禁心下一驚,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是福是禍?眼睛齊刷刷的瞅向了門口。
隨著那“吱嘎”的一聲門響,眾人的心都揪起來了,手中握著的那工具在不停的抖動著,一個個大氣也不敢出。
奶媽的老公更是將那手中的鎬頭把子慢慢的舉了起來,決定當那有人一露頭,便一下子打下去,結果了這來人的性命,領著這大伙沖出去。
因為他剛剛從那眾人的態度上,看出了這些人有些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