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耳媚狐’,誰他媽認識你?不就是一個臭婆娘嗎,還大言不慚的自報家門……”
那時的“六耳媚狐”名聲不像后來那般響亮,那“炫風子”不知道當然很正常,可后來就不一樣了,那是后話。
當下“炫風子”憤怒的手上用勁,掄起短笛,“噗噗噗”的幾下,將那幾個鏢師的腦殼全都敲碎。
這些鏢師為了給那“六耳媚狐”爭取到逃脫的逃脫時間,至死都緊緊的抱著那“炫風子”的大腿不放。
已經逃遠了的“六耳媚狐”聞聽了眾人的慘叫聲,心臟一陣顫栗,眼淚早已像那斷線的珠子般的滾落下來。
“炫風子”費了半天勁,也沒有將那些死死的抱著他的大腿的鏢師給抖摟掉。
還是那后面的幾個土匪小嘍啰奔上前來,幫著他一個個將那已定了形的尸體給掙脫開。
待那“炫風子”總算擺脫了糾纏,抬眼相望的時候,根本再也看不見“六耳媚狐”的半個影子。
不禁氣惱的一陣跺腳大罵“這該死的婆娘,待我抓到你,定將你碎尸萬段!”
緊跟著一躍而起,跳落到自己的那匹馬上,用那笛子掄起來使勁的一拍馬臀,躍馬沮喪而去。
后面的幾個土匪見了,緊忙的喊道“大師,你怎么走了呀!”
那“炫風子”頭也不回的一騎絕塵而去,只留下那幾個嘍啰在那傻呆呆的站著
“六耳媚狐”一路狂奔,夜風將她身上的衣帶吹起,在那夜空中發(fā)出獵獵聲響。
就是這樣她還是嫌那馬跑的太慢,她現在真的是那心急如焚,慌張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呀。
不時的扭頭觀望著那背上的孩子,生怕他真的沒有了氣息。
在心里不停的吶喊著“孩子呀,娘對不起你呀,你可要挺住啊,娘一定要想法救你!”
她現在快馬加鞭的要去找一個人,而且這個人就是那“炫風子”的師兄,也就是那江湖上人人敬仰傾佩的陳摶老祖。
她覺得目前也只有他能救得了自己的孩子,他被這江湖上的人傳的可是那神乎其神,沒有他治不了的疑難病癥。
何況這炫風子是他師弟,他更有那義務補償他這師弟犯下的罪孽。
可她的想法最后被證實了是那樣的幼稚,待她費盡千辛萬苦來到黑虎嶺時,陳摶老祖掀開了孩子身上的衣服,看到了那身子上的黑色手印,無奈的搖搖頭,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竟說自己治不了。
他的話對于“六耳媚狐”來說恰如那五雷轟頂,霎時整個人都懵了,連這世外高人陳摶老祖都救不了自己的孩子,那還有誰能救得了啊!
為了自己的孩子,“六耳媚狐”撲通的一下跪倒在地,不停的磕著頭,嘴里不住的哀求道“還望老祖可憐可憐我的孩子,只要孩子能夠活下來,就是要我的命都在所不惜啊!”
可那老祖的嘴里只是那不停的道“罪孽啊,罪孽,可我真的是救不了啊,還望施主原諒!”
“六耳媚狐”聞聽了這老祖的話,當下怒目圓睜,騰的一下子打那地上躍了起來,咬牙切齒的道“好,既然老祖如此的見死不救,無情無義,將來可別后悔!”
就這樣,“六耳媚狐”與那老祖結下了怨仇,才引發(fā)了“六耳媚狐”瞅準機會去刺殺那老祖不成,而最后拜那老祖為師的事情來
所以這現下她在那家酒店遇到了“炫風子”,現在她的武功與那幾年前又是大為不同。
她為了報仇,這幾年都是把那全部精神用在了那練功上了。
所以她的功夫是日漸精進,連那“炫風子”都有些招架不住,不得不閃身走人。
這使她沒有報得了仇,而心中耿耿于懷。
當下見那“炫風子”逃脫了,便想前去追尋,被那小師妹給攔住,說還是找?guī)煾敢o。
卻不知道師父為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