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究竟是擔(dān)心師父呢,還是擔(dān)心那山大王石敬瑭呀?!”
“六耳媚狐”聞聽了她的話,一愣,突的發(fā)覺自己被這小師妹給戲弄了呀。
整張臉羞臊的更加紅如桃花般的艷麗,瞪著兩眼不停的叫著“好啊,小師妹你真的好壞啊,連姐姐也敢戲弄,看我不打死你!”
說著話便一下子從那坐處爬起,追攆著要去打那小丫頭。
那小丫頭不住的嘻嘻的笑著躲閃著,嘴里不停的告饒道“好姐姐別打我,我錯了還不行嗎,嘻嘻!”
“六耳媚狐”其實(shí)剛剛確實(shí)是那由于擔(dān)心著這石敬瑭的安危,而急火攻心,大腦一下子短路了,急切的要找人給她拿主意。
現(xiàn)下經(jīng)這小師妹一點(diǎn)化,心里便有了底,但還是緊追著問“我不打你可以,那你倒是說說你是怎么知道這山寨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情呢?”
那小丫頭“嘻嘻”一笑,心道都說這女人若是那被情所困,智商就是個零,所以說這也不能怪這師姐此時變得這般的笨了呀。
“你還笑姐姐不成?”那“六耳媚狐”見她不回答自己的話,又是那嘻嘻的一笑,越發(fā)的羞怯,忙做張做勢的要舉手打她,“說了姐姐就不打!”
小丫頭趕忙的收起了笑,一本正經(jīng)的道“姐姐啊,假若是那有人攻進(jìn)了山寨的話,肯定是各有損傷的,你可看到這山上有那傷亡的人嗎?”
“六耳媚狐”聞聽她的話,心下一愣,是呀,妹妹說的極是,可剛剛自己怎么就沒有想到這些呢?
“那妹妹說說看,他們這山上的人究竟到了哪里去了呢?”六耳媚狐依舊緊追不舍的道。
小丫頭沉思了一下,隨即道“這個嗎,極有可能是這山寨的人馬被那朝廷招安了呀。”
“六耳媚狐“細(xì)品一下她的話,確實(shí)是有著一定的道理,便將手在那小丫頭的肩頭輕輕一拍,“妹妹說的極是!”
小丫頭“嘻嘻”呲牙一笑,道“要知道姐姐打人這般的輕,那妹妹也不用害怕了呀。”
“你!”“六耳媚狐”被她氣的眼睛一瞪,故意裝怒道“我這是打嗎?我這是喜歡妹妹呢!”
說著,手在她那腋窩處不停的撓了幾下,癢的那小丫頭“哈哈哈”忍不住的大笑。
現(xiàn)在由于事情變成了可能不是那最壞的結(jié)果,所以這二人不由得有些像那剛剛做完惡夢醒來后,心情放松了許多。
笑夠,二人四下觀望一番,根本也尋不到有用的線索,這才心情寂落的牽著馬,無奈的走下山去。
二人現(xiàn)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打算到那幽州城去看一看,師父和那大師兄究竟在不在那里。
下得山來,各自躍上馬背,打馬向前剛走了一程,便看見了那路邊有著那散落的人家。
正好有一戶人家的一個老者在那院子里,教那大約有十多歲的孩子在練那刀法。
“六耳媚狐”是那使刀的行家,所以見了老者的大刀使得矯若游龍,動若脫兔,龍行虎步。
一把大刀上下翻飛,銀光罩住自己渾身上下,真的是那水潑不進(jìn),不禁高聲叫起好來。
那老者聞聽了,趕忙停下手來,抬頭相望。
但見兩個女子騎在馬上,一看這穿著打扮和那精氣神就知道絕非等閑之輩。
忙招呼道“老朽在兩位姑娘面前獻(xiàn)丑了呀!不知兩位姑娘要到何處去?”
因這老者眼見著二人打那山上下來,所以好心相問。
正要學(xué)練大刀的那孩子摟著他的腰不停的道“爺爺,快點(diǎn)吧,我還要學(xué)刀法呢。等我學(xué)會了刀法,也要跟著爹爹去殺賊!”
老者“嘿嘿”笑著扭身疼愛的摸著他那孫子的頭,道“別鬧,等爺爺說完了話,咱們再學(xué)也不晚。”
二人趕忙跳下馬來,躬身施禮,道“哎呀,老伯,不瞞你說,我們是到這山寨上來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