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劉仁恭躍馬到山下一看,梁軍簡直就是那兵精將勇,殺氣騰騰,當下就有些心虛。
可沒有辦法,只好硬著頭皮加入戰陣。
躍馬掄刀,向著那正持槍將這盧龍軍的一名偏將挑下馬來的,那梁將李思安砍去。
掌書記王健和這眾將士,正處于那節節敗退之際。
剛要向回逃竄,閃眼見了劉大人駕到,馬上來了那精神頭。當下抖索精神,又奮力殺向敵陣。
那李思安正殺的興起,突見劉仁恭躍馬奔下山來,而且舉刀向自己劈來,趕忙架槍相抗。
只聽的一聲脆響,當下那火花四濺,二人都不由得坐騎退后幾步,方始立穩。
臉上不約而同的流露出那驚悸之色,心中暗暗驚訝著這對方的功夫十分了得。
當下不敢怠慢,打起那十二分的精神,又躍馬向前,重新戰到了一起。
那眾兵士見了,馬上擂鼓助威,吶喊起來。當下那山根下鑼鼓陣陣,呼聲震天。
一時那馬借人勢,人仗聲威,二人好一頓惡殺。
殺得那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把那眾兵士看得呆了。
二人是那越戰越勇,互不相讓。
又戰了一會兒,那劉仁恭由于日常貪戀酒色,雖然武藝高強,但這體力卻有些不支。
趕忙將那大刀使勁的揮舞一番,向那李思安不斷的欺進,待他那坐騎退卻幾步以后,才停下自己的大刀,用手不停的揉了揉肚子,大聲道:“你奶奶的,你這還有完沒完了......?!”
李思安被他這兇猛之勢逼得不得不退卻,這臉上自是那有些掛不住,待他罵出這莫名其妙的話來后將那槍向前使勁的挺了一挺,厲聲道:“你這戰便戰,哪那么多廢話,你到底要干什么......?”
劉仁恭不住的揉著肚子,不停的道:“你奶奶,還不明白,真的是拿你這蠢笨的家伙沒轍了呀!”
當下四下瞅瞅,氣惱的大聲道:“好了,老子現下也顧不得那丟人了,實話對你這家伙說吧,你爺爺我現在要出恭,你能等我一會兒嗎?待爺爺我方便完后,再與你大戰三百余合,可好啊......?”
李思安做夢也沒有想到,在這戰陣上,他能說出這么惡心人的話來。
心下這個氣啊,你這他媽的劉仁恭把我當什么了呀,你這不是那耍戲我嗎?
哪里再愿意聽他胡說八道,當下挺槍就刺,差點刺到那劉仁恭的腦袋上。
劉仁恭這一會兒正肚子疼痛的不行,根本沒加注意他的舉動。待看見時,業已晚了。
慌忙的將頭一低,只聽得“當啷”的一聲,頭盔竟然被他那長槍挑落在地。
這一驚可是那非同小可,一聲嚎叫,慌忙扭轉馬頭就跑。
那大安山的士兵見了,立馬的樹倒猢猻散,偃旗息鼓的夾著尾巴緊跟著向那山上逃去。
這李思安見了,持槍在那空中一揮,那早已蓄勢待發的眾官兵,恰似那決堤的洪水般的,向著那敗逃中的大安山的兵馬沖殺過去。
這一下子,那大安山的人可以說是那丟盔卸甲狼狽逃竄,被那自己的人馬踏死無數。
這一仗大安山的兵馬損失不少,嚇得慌忙的逃進山寨,大門緊閉,再也不敢出戰。
劉仁恭自覺得年老體衰,心中不禁懊惱不已,心道換作年輕的時候,收拾這李思安可簡直是那易如反掌,可現下不服老不行了呀!
他就這樣的心灰意冷的蹲在那茅坑半天,竟然毫無結果。
知道這是他媽的自己太過緊張造成的,心情落落的提上褲子,悻悻的奔回自己的屋子。
那剛剛劫掠來的那良家婦女,迫于他的威勢,只好忍耐著他那張臭嘴,湊到跟前,將那酒杯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