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仁恭和那李思安大戰三十回合不分勝負,一旁的梁軍將士一時都看呆了。
又戰了一會兒,劉仁恭漸漸的感覺得身體有些不支。
李思安看在眼里,“嘿嘿”一笑,譏諷道:“劉大人現下肚子又開始疼痛了嗎?要撒尿還是那出恭啊?早點告訴我一聲,可別拉到那褲筒里。”
說著話,用手不停的扇著面前,緊跟著道:“那樣的話可是臭得很呢。你自己不嫌棄臭,我可嫌惡心呢呀!
他的話引得那眾梁軍一陣哄堂大笑,當下那劉仁恭的臉便紫漲的如快紅布,緊咬鋼牙,躍馬上去奮力一劈,恨不得一下子將那李思安給劈落馬下。
李思安正在得意之時,猝不及防,差點被他砍個正著,不禁驚出一身冷汗。
慌忙的來了個鐙里藏身,躲過他這兇狠的一劍,再也不敢大意。
緊跟著將那一把劍使得是那密不透風,滴水不漏,劉仁恭再無可乘之機。
李思安心無掛礙,覺得這劉仁恭現在簡直就是那自己的掌中之物,只不過在這兒要顯些手段,讓那手底下的人看看。
劉仁恭此時的心態是焦慮的那,他見這四下全是那梁軍的兵馬,自己無論勝敗都是那逃脫不了。
所以從這心理上他首先就是那敗下陣來,只是現在在這強撐著自己。
李思安自是那越戰越勇,勢在必得,加之剛剛受挫,差點被那劉仁恭得手,這行事更加縝密起來。
手中的那一把劍不離劉仁恭的身體要害,劉仁恭被他糾纏的一陣心跳氣喘,節節后退。
李思安見了,覺得這時機成熟,躍馬挺身欺進,揮起凌厲一劍貼著那劉仁恭的鼻子尖劃過去。
劉仁恭只覺得一陣陰風襲面,驚見那寒光凜凜的劍刃在自己的眼前一閃,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激靈。
道一聲:“不好”,隨即身子向后仰去,才躲過了他這陰毒的一劍。
緊跟著那李思安乘勝追擊,手中的劍越發的迅猛無比。
但見銀光閃爍,將劉仁恭封鎖在其中。
劉仁恭此時已是那大汗淋漓,哪還有那還手之力。
拼命的使出幾劍,使那李思安有所收斂,這才騰出身子扭轉馬頭,落荒而逃。
可這四下都是那梁軍,沒逃幾步便又被人圍上了,不由得仰頭長嘆:“難道上天滅我......?!”
這一時刻他顯得是那樣的落魄和凄慘,此時的他失去了英武和叱咤風云的氣概,讓人看上去只是一個無依無助的遲暮老人。
連這奔跑過來的梁軍的嘍啰,都上前隨意的用那長槍來刺他。
現在的他,真的是那丟盔卸甲,慌不擇亂的,像那無頭的蒼蠅般的東一頭西一頭,亂闖亂碰一氣。
手中的劍也失去了應有的作用,無力的揮舞著,根本就成了那累贅。
梁軍的眾將士不停的呼喝著,像追擊獵物般的用著這虛張聲勢,使他徹底的亂了方寸。
他這轉來轉去,忍不住大腦陣陣眩暈,差點一頭跌落馬下。
被那嘍啰追上去,用槍刺到了大腿上,瞬間血流如注。
他身子一抖,更加的天旋地轉,渾身冒出虛汗。
他徹底的心灰意冷,知道自己今天是死定了,再難逃脫出去。
抬眼見那李思安等眾梁將不住的在那“哈哈”大笑著。
他茫然的盯瞅著這些人,發覺他們那嘴臉竟然是扭曲的,讓他看了很不舒服。
他在他們的臉上看到了譏笑和嘲諷,還帶著不屑一顧。
他“啊”的一聲狂呼亂叫起來,他不能容忍別人小瞧和蔑視自己。
他的一生都是那樣的輝煌,現在只不過是暫時的跌落谷底,便被這些無名之輩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