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嗲聲嗲氣的叫道:“我的親親的哥哥,你總算是來了呀,想煞奴家了呀......!”
故意的裝彪賣傻,佯裝不知劉守光的身份,好似只是對他這個人一往情深。
她的這番賣俏弄乖,真的令劉守光好生感動,想不到除了羅氏之外,會有第二個人對自己有著這般深情。
從而對她開始一往情深,連與那眾將士議事時都舍不得丟下她,而是緊擁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她則依偎在他的懷里,不住的撒嬌,并說些不合時宜的話,引得眾人在那背地里恥笑,認為他的眼光有問題。
可劉守光卻覺得很可笑,每次她說出那沒頭沒腦的話,他都“哈哈”大笑一番。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覺得好笑,還是要討得她的歡心。
劉守光更加喜歡她的原因,是她從就不知道什么叫吃醋。
劉守光將其他的女子領到她的閣樓里的時候,她只知道嘻嘻的笑,樂得多一個人玩會更有趣。
就這樣劉守光整天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
這日正摟著他的心肝寶貝在那閣樓里面飲酒,聞聽的那山寨下面一陣吵吵嚷嚷的聲音傳來。
心下不禁一驚,不知道又發生了什么事?均不是那梁軍又打了回來?
他正疑問間,閣樓樓梯傳來一陣“咚咚咚“的奔跑的上樓聲。
他急切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趕忙的將懷中的她推到一旁,疾步的走去將門打開。
迎頭見那王大牛呼呼氣喘的登上樓來,他知道一定是那有什么緊急情況發生,不然怎么會連這遇事沉穩的王大牛今天都如此慌亂?
“大牛怎么了,究竟出了什么事,如此慌張?”他劈頭就問。
王大牛按捺住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喘著粗氣道:“二少爺大事不好了呀,這大少爺帶人打上山來了......!”
這王大牛之所以如此緊張,是因為他覺得自己已經牽扯到劉守光的家事中,不可自拔了。
弄不好將來人家父子還是父子,兄弟還是那兄弟,和好如初,倒霉的還是自己。
現下他有些后悔自己來趟這渾水,但論報仇自己一人也行,何苦與那劉守光結成聯盟。
劉守光聞聽了王大牛的話,身子一頓,愣愣的盯瞅著他,嘴唇蠕動著,半天才道:“奶奶的,想不到他來的這般塊......!”
緊跟著回頭望了一眼那頭散衣亂,慌張的不行的自己的女人。眼睛中露出了兇光,他必須保住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切。失去這些,自己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此時要攻上山來的是那劉仁恭的大兒子劉守文,為義昌軍節度使,治滄州。
為人忠厚老實,不善言辭,從而不得那劉仁恭歡心。
這日正在治所里枯坐,有那將校急步跑了進來,不迭連聲的喊叫道:“大少爺啊大事不好了......!”
那劉守文眉頭一皺,有些不悅,心道這些都身為那將校的人卻是如此的不穩重,遇事慌慌張張的像個什么樣子,怎么說也沒轍。
可當那將校接著喊出下面的話時,他也不淡定了,“嗖”的一下從那坐處立起,大驚失色的道:“你說什么,你剛剛后半句說的是什么?!”
“我......我......我是說老爺被那二少爺囚禁在那大安山上了呀......!”
“你說的這可是真的?”劉守文瞪大著兩眼,驚悸的緊盯著那氣喘吁吁的將校半天,當得到那將校的確切首肯后,失魂落魄的一屁股跌坐回椅子上,兩眼癡癡的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