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守文敗逃回去后,整天的拍桌子瞪眼睛沒有好心情,大罵手底下的人都是廢物,弄得誰也不敢靠前。
這老父親一天不救出來,他便覺得一天不得安寧。
依稀這天底下的人都在笑話他劉守文,簡直是太無能了呀。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覺得自己想盡一切辦法,也要打敗劉守光,爭回這口氣來。
可自己手下的人屬實不中用啊!去也是那白去,自己總得想個萬全之策。
他在地上急的團團轉,也想不出什么方法來。
他覺得這目前如果自己兵強馬壯,定能攻下大安山。
可這人馬上哪弄呢?他現在真的覺得自己是那巧媳婦難做無米之炊。
就在他輾轉反側夜不能寐的時候,突發奇想,不是說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嗎?那自己何不用重金收買人馬,助自己一臂之力。
去收買誰呢?他左思右想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誰更合適。
因為現下屬于那軍閥割據,各節度使相互之間都或多或少的存在著利益關系。
單純的只認錢不認人,還真的不好找。
弄不好錢花出去了,那人馬卻不玩命的為你干活,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正在他這無計可施之時,眼睛一下子 就看見了墻壁上的那把草原彎刀。
突的腦袋里靈光一現,不由得興奮的跳起身子,使勁的一拍腦門,大聲道“對呀,怎么把他給忘了?!”
劉守文想到了這彎刀的主人,當初他將這彎刀送給父親劉仁恭的時候,劉守文真的是對這把寒光凜凜的彎刀喜歡異常。
后來他向父王親要這把刀時,父親還有些舍不得。
在他的反復要求下,父親才忍疼割愛,將這彎刀送給了他。
這彎刀的主人是誰呢?就是那契丹的酋長耶律阿保機。
他對這耶律阿保機可以說是相當的了解,契丹人講究的就是實實在在的。
他們每次的南侵都是劫掠一番就撤回去,從沒有想在這兒多待,他們過慣了那游牧生活。
他們只注重物質利益,只要能得到財寶就行。
他們并不熱衷于什么天下不天下的,只是及時行樂。
這些正合了劉守文的要求,只要用錢能買下來的,他都愿意付出。
所以當天晚上他便叫來幾個心腹,將他們領到后庫房,用鑰匙打開門。
將那庫房里面的各種金銀珠寶,裝了滿滿的幾大袋子,馱到馬背上,讓他們連夜啟程,只要能達到契丹人的滿意就行。
那些心腹滿口答應,表示一定盡心竭力,速速的趕到契丹的營地,爭取到契丹人發兵。
劉守文自然是那滿心歡喜,美美的躺在床上,想象著自己解救出老父劉仁恭的場景。
那時老父一定對自己刮目相看了呀。過去這老父親一直是偏心眼,得意劉守光。
這下叫他看看到底誰好誰壞,讓他有個重新認識
從那天劉守光將那歌舞伎弄到自己的屋子里后,他那心肝寶貝就氣憤的不行。
覺得這劉守光不再喜歡自己,待后期劉守光像吃了蒼蠅般的要將那沒鼻子的丑八怪忘卻,又來找她歡愉的時候。
她鼻子里“哼”了一聲,怪聲怪氣的對劉守光道“哎呀我的哥哥,那么好的美人不去陪著,卻跑到我這丑八怪的屋子里干啥呀?”
劉守光以為她這是有意的笑話自己,當下心生不悅,氣嘟嘟的道“你就別再氣我了呀,什么美女,簡直就是那一個魔鬼啊。”
說著急不可耐的將她一把摟在懷里,不停的摸索起來。
嘴里不停的道“還是我的心肝寶貝好呀,別人誰也不行的呢!”
她那肥大的屁股被他使勁的捏著,疼得直呲牙,心道他這跟那歌舞伎鬼混了這些日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