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鬼鬼祟祟的向著那城墻下探頭探腦的,有那通敵的嫌疑,將他就地正法了……!”
那幾個士兵臉色的疑惑頓消,嘴里不停的道“怪不得這家伙早已到了下崗的時間,不著急回家睡覺,磨磨蹭蹭的不走,原來是有所圖啊。大人真的是那明察秋毫啊……!”個個拍手稱贊。
呂大人旋即上前兩步狠狠的對那死去的士兵踢上一腳,“嘿嘿”一笑,道“兄弟們馬上將他蒸煮了,大家可以美餐一頓……!”
聞聽了呂大人的話,那幾個家伙興奮的一聲歡呼,上前激動不已的扛起尸體就向廚房奔去。
呂兗見這些家伙走了,這才將手中的利劍插入劍鞘。
眼珠子詭譎的轉了轉,緩緩的向城墻下走去。
他為自己剛剛果斷刺出的一劍,暗暗得意不已,覺得自己搶占了先機。
假如讓剛剛那個士兵繼續活下去的話,他有可能炫耀與自己的關系,而胡亂的向別人講出不該講的話。
那樣的話,在那暗處的對手,一旦得知,必然打草驚蛇,在自己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提前下手。
現在可就不同了呀,因為他知道保住秘密的最好辦法,就是讓這個士兵永遠無法開口說話。
自己就可以有著充分的時間查清對手是誰了。
他得意的向著城墻下走去,準備到城門處巡視一番,并且不動聲色的打聽出昨天夜里守門的士兵是誰?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個士兵堵在被窩里,逼其說出真相,然后一劍將其刺殺。
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那對手就會被自己玩弄于股掌之中,自己想怎么做就可以怎么做了呀。
念及至此,他不禁心情大好起來,心中的陰霾一掃而光。
一抬眼,見自己竟然不知不覺的已來到了那城門前。
趕忙的收斂了自己得意的表情,對那守門的士兵擺了擺手。
守門的士兵見呂大人召喚,立馬屁顛屁顛的急奔過來,點頭哈腰的直道“呂大人您有何吩咐啊?!”
呂兗顯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緊盯著那個士兵道“你們這些守門的士兵是第一道防線,一定要堅守陣地,不能有著絲毫的差池,這昨天晚上有沒有什么情況啊?”
那個士兵打了一個立正,畢恭畢敬的道“回大人,昨天晚上不是我值崗,我是今天早上才接的班。”
呂大人直拍腦門道“哎呀看我這人真的是那糊涂了呀,對對對,不是你的崗,我問你不是那白問嗎。哦,對了,是誰的崗啊?”
“是”那個士兵費了很大勁,想了半天,因為他們這整天餓得迷迷糊糊的,腦袋都有些發木,最后終于想起來,“對了,我想起來了,是那”
他的話剛說到這,遠處一個士兵急急的奔過來,大聲道“呂大人,劉大人有要事與你相商,請你馬上過去!”
“哦?”呂大人聞聽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