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那劉守光回到了大安山后,他那心肝寶貝兩只胳膊整天就吊在他的脖子上,一刻也不愿意分離開,喜歡個不夠,弄得那劉守光都有些膩煩了。
他摸著她那光潔滑膩的以往令他動情的肌膚,現(xiàn)在竟然一點感覺也沒有,真的就像那左手摸右手。
他的腦海里時常劃過呂夫人那嬌媚的容顏,一到這時,他的眼睛就直了。
可他那心肝寶貝不明就里,依舊直撲直上的,弄得他心煩,只好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要出去走走來推脫她。
她那心肝寶貝一下子癱軟滾翻到床上,打著哈吃伸著懶腰,嬌滴滴的道:“哥哥你可要早些回來啊,不然我可要睡著了呀......!”
他踏著映照在后花園鵝卵石鋪就的小徑上的月光,心情沉重的隨意走去。
他之所以擺脫了他那心肝寶貝的糾纏,是他腦袋里在思考著究竟誰能完成好自己剛剛心中謀劃的任務?
一個個人選在他的腦海里出現(xiàn),而又一個個的被他否定。
因為這個任務的特殊性在于,執(zhí)行完以后,這個人必須死。
與自己親近的心腹如王大牛等人,他根本舍不得這么做。
所以現(xiàn)在難就難在這兒。
他走著走著就走到了一處圍墻邊,抬頭見前面是一個小樹林。
這個小樹林就是當初他那心肝寶貝丟兔子的地方。
在這寂靜的夜晚,他望著樹林幽深的有些瘆人,趕忙的放低了腳步屏住呼吸,生怕這深更半夜的驚動了什么鬼神,突然的鉆了出來,那可不是耍的。
想到這越發(fā)的一陣頭皮發(fā)麻,慌忙的就要扭身回去,偏偏在這時,趕巧不巧的那樹林里竟然傳出女人“嘻嘻”的浪笑聲。
他的身子一下子好似被定住般的再也挪動不得分毫,渾身汗毛倒豎顫栗不止。
他覺得這下真的壞了,這樹林里面一定是躲著狐貍精啊!這是看見自己過來了,要取自己的性命了呀。
他是越想越怕,渾身如篩糠般的抖動個不停。
恐慌的閉上眼睛,等待那狐貍精化作的美女,上來輕輕的拍拍他的肩頭,自己一回頭,她會一口咬住脖子,狠命的吸自己的血。
他感覺得喉嚨處一陣陣的刺疼,他想喊救命,讓人來救他,可是張了半天嘴就是喊不出聲音來。
直到又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寶貝我真的是太喜歡你了呀......!”和一陣“啪啪”的聲響,他才恍然大悟,這哪里是他媽的狐貍精作怪,分明是那男女深更半夜的在這小樹林里面偷情來著。
他一下子從剛剛的恐懼中清醒過來,扭身奔過去,手模向了腰中的短劍。
現(xiàn)在這兒的一切都是他的,包括女人。
他憤怒到了極點,臥塌之側(cè)豈容他人酣睡。
他要將此人碎尸萬段,方解心頭之恨。
他抽出短劍挑開樹枝,但見那草叢中一對雪白的肉體糾纏在一起。
身下的女子不住的嬉笑著道:“我說哥哥啊,你這是越來越英俊瀟灑了呀,我記得以前你沒有這高梁鼻子啊,怎么弄的?”
那男子聞聽了這話,非常受用,更加賣力起來,累得呼呼氣喘,道:“我的乖乖,這你都看出來了呀?哥哥這是那娘胎里帶的,本來長的就好嗎,那是沒得說的,要不這么多的女人都爭著跟我好......!”
他的話引得女子更加嘻嘻不住的笑:“得了吧,你別騙人了呀啊,你過去可不是這樣的,那可是個塌塌鼻子,讓人看著惡心,你這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弄的,靠著這個面相騙取女人歡心?!?
那男子見她揭了自己的老底,報復性的狠命的一陣撞擊。
折騰得她忍不住的“嗷嗷”的直叫:“你這死鬼,我這輩子可是認定了你了,你可不要辜負于我,我許你跟那別人好,可不要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