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緩過神來,方看清那跌落在地的竟是石守信,眾人趕忙沖上前去搶過一旁。
石守信渾身癱軟無力,強打精神屏住呼吸猛一用力,兩枚雕有骷髏頭的暗器自后背彈落地上,眾人始知有人偷襲。
被人攙扶著趕上前來探詢的韓捕快見狀,趕忙從腰中掏出“金瘡藥”,緊追著眾人給石守信敷上,傷處方止住了血。
“丑八怪!暗下黑手算什么好漢?!”眼尖的小姑娘早已發現了端倪,氣惱的嚷叫起來。
原來這刁一刀剛才左追右攆小姑娘終是逮她不著,有幾次險些抓住,又被小白猴扯腿撓背的給攪和了;他憋了一肚子氣,后來抬頭見竇一彪情形危急,一揚手,射出兩枚山西黑碳幫的獨門暗器“喪門釘”,解了竇一彪的圍。
小女孩一嚷,眾人便齊瞅刁一刀。
刁一刀在眾人怒目相視下,甚不自在,當下心中惡念陡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嘿嘿”的發出兩聲陰森的冷笑,用腳輕輕一勾,將韓捕快失落地上的那把佩刀,挑到空中,用手接住,幾個縱躍,向著眾人飛劈過去。
這一劈之勢,兇狠異常,眾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身體僵硬的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眼瞅著這刀就要落在眾人的頭上。
只聽“當”的一聲脆響,刁一刀手中下劈的佩刀竟飛去了半截;右臂一陣酸麻,刀也差一點脫手而出;盯著手中的半截斷刀,頓在那兒半天沒緩過神來。
“摘葉飛花!”打二樓躍下的竇一彪,驚愕的盯著將佩刀削去半截,并射入大堂柱子上的飛來之物,竟是一片尖尖的斑竹葉,失聲驚叫。
“當”的又一聲脆響,刁一刀手中的斷刀驚落地上。
武功修為達到一定造詣,當真是摘葉飛花無不有若利劍;看來暗中出手之人,功夫十分了得。
刁一刀賊眼四顧,但見那擺放盆栽斑竹的門邊,一身著白袍的年青人,好似剛剛進來不久,哈欠連天,一臉倦意;當下內心生疑,兩眼在那人周身上下滴溜溜的轉動半天,卻看不出些許特異來;可仍然心有不甘的問道?“喂——!你這家伙,什么時候進來的?”
那人顯然對刁一刀的不禮貌心生不滿,帶搭不理漫不經心的道“進來的時候進來的。”
刁一刀甚覺話不順耳,有些不耐煩的道“你既不落座又不飲酒,進到這里卻是為何?”
“打外面路過,聽得吵鬧,進來瞧瞧。”
“你一定看到那竹葉是誰射的了?”
“是射的那人射的。”
“小子找死!”刁一刀凌空躍起,揮掌向那人劈去。
“啊呀——!”那人蹲下身子,從刁一刀的腋下鉆了過去。
“大哥哥!別怕,我來幫你。”不知啥時那小姑娘已竄到了臺上,不停的向那男子招手,邀他上臺。
那男子躍上臺去。
小姑娘“鏜”的一敲銅鑼,“小白,小白!”喚了兩聲。
小白猴不知打哪兒“噌”的一下竄到臺上。
小姑娘向那男子仰臉一笑,“大哥哥,小白幫我們,我們不怕!”
“嘬嘬嘬!好可愛的小家伙。”那男子蹲下身子喜歡的撫摸著小白猴。
小白猴在他的撫愛下很受用似的不停眨巴著眼睛,并友好的作起揖來。
“咦——!大哥哥,我的小白向來認生,想不到對你卻是這般友好,看來你定是個大好人。”
那男子聽了,忍不住“嘿嘿嘿”的笑。
小女孩“咯咯咯”笑個不停。
當小白猴竄上臺時,刁一刀心下有些躊躇,因他吃了幾番苦頭,現下脖后還火辣辣的難受;頓了一頓,可越瞅越氣,在這緊要關口,二人竟坦然調笑故我;惱怒中,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