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二蛋,一口血已狂噴了出來,顯然已是被傷到了經脈。
“好了,今天老夫只是給你們點教訓,不要持強凌弱,還不給我滾……!”
老叫花子將那叫化棍在地上戳了戳,厲聲喝道。
那二蛋聞聽此言,好如得了特赦一般,趕忙從地上滾爬起來,撒腿就跑。
那密林深處也是嘩啦嘩啦的一陣響,另二個家伙也是沒命的逃了。
這時老叫花子犀利的眸子,緊盯二小姐,道“小丫頭,沒嚇著你吧?!”
話未說完,顫著一只手,將腰中的酒葫蘆扯下,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大口,長長的吐了一口氣,“今天老夫真是無比暢快啊……!”
隨之一口氣把那葫蘆里的白酒一飲而盡,滿臉猴急之容,連呼 quot好酒……!quot
“你是誰?在這做什么……?!”二小姐驚惶地勉力站住,凌亂的散發下明眸清亮,眼波流轉,櫻唇微啟,輕顫了顫卻又抿口不言,似欲求助,又因絕望而放棄,楚楚可憐之狀,令老叫花子冷漠銳利的目光都有一瞬間的柔軟。
老叫花子在她的目光中微笑起來,眼底閃爍著有一點戲謔、一點調侃,還微微帶著遺憾和同情的目光望向二小姐,“你看不出來嗎?!”隨之一陣“哈哈”大笑,“我是一個無人疼、無人理、無人愛的叫花子啊……?!”
二小姐依稀看到他的眼角亮晶晶的一閃,隨之背過身去。
他不知怎么地,自打見到過心愛的蕓兒后,他覺得自己有些多愁善感起來,他重重的跺跺腳,這可不是他的風格呀。
世上有兩種人一種人,做的事永遠是規規矩矩、順理成章。
另一種人,做事卻不同,專喜歡做些違背常理的事,非但別人想不通,連他們自己都想不通,他就是這種人。
“小丫頭,跟我練功吧,有了本事就沒人敢欺負你了!”老叫花子笑瞇瞇的盯著二小姐,突的心生憐憫,冥冥之中似有著些什么瓜葛。
“這……?!”二小姐猶豫不決,她想回家,怕娘和姐姐牽掛;但她對面前的老叫花子究竟是什么人,一點也不了解,哪敢輕易答應或回絕,因為她覺得自己的命運現在并不掌握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