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浸在幸福和遐想里,連吳媽什么時候走的,怎么走的,她都記不清了。
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希翼,使她忘記了現(xiàn)實生活的憂愁和煩惱,整天樂樂顛顛干著一切。
她的一舉一動,被經(jīng)常偷偷跑來監(jiān)視她的大嫂,看在眼里,甚感莫名其妙,“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她整天竟這樣高高興興的,她還會走嗎?”大嫂回到家,不滿的對丈夫嘟嘟囔囔道。
本來大哥大嫂二人,是想用折磨的手段,逼走三娘兩口子,怕她們分家產(chǎn)。
現(xiàn)下劉知遠(yuǎn)不見了,剩下三娘一個人,而且交派的任務(wù),被三娘每日打理的井井有條,想趕她走總得有個借口吧?!
晚上坐在床邊的大哥,捧著腦袋唉聲嘆氣的,想不出一個好法子來。
睡著了翻了個身又醒來的大嫂,見一個黑影杵在床頭,一驚,揉了揉惺忪睡眼,方看清是自家老公,“死鬼,深更半夜的像個僵尸立在那兒,你想嚇?biāo)廊税。浚 彪S之被窩里伸出肥白刺眼的大腿,在他腰眼來上重重一腳。
“哎呦——!別鬧,別鬧!”大哥呲牙咧嘴的揉著自己的腰,“我正想法子呢!”
“想法子?哼,就你!頂不起鍋蓋的軟頭鱉,嫁了你這么個玩意兒,哪過了一天舒心日子。這三更半夜的,也不讓老娘睡個安穩(wěn)覺。”
隨之肥白的身子,從被子里掙脫出來,起身一下子擰住丈夫的耳朵,“你不想個法子把她攆走,從今往后,就別想上老娘的床、沾老娘的身子!”
“哎呦,哎呦,老婆大人,輕點!”大哥疼的想惱又不敢惱,一臉哭雞尿相的哀告著。
大嫂發(fā)出一陣“呵呵呵”的對他人施虐后,自己得到一種愉悅快感的暢笑。
隨之眼珠子狡黠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趴在丈夫的耳邊低低的細(xì)語一番。
“哦——!這倒是一個好主意,娘子虧你想得出!”大哥興奮的道。
“去你的,”大嫂照著丈夫的臉,輕輕的來了一個耳刮子,“叫什么呀?叫老娘——!”隨即扭動著滾圓的身子,“嘻嘻”笑著拱回被窩。
大哥一見,三下兩下掙脫掉身上的衣服,一高竄上床去,死死的壓到她的身上。
隨之,大嫂發(fā)出好似痛苦般的嚎叫。
大哥剛剛所受的一切屈辱和怨憤,在這一剎那全部發(fā)泄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