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多,剛一站起來,腿便有點發飄,差點摔了一個跟頭,被李存顥一把扶住。
”唉,兄弟兄弟!別摔著。這小桃紅姑娘出去有點事,一會就回來?!?
”說準了,還會回來?那好,我等著他!”那李存質確定了小桃紅還會回來,才放心的坐回原處。
這回是李存顥把他面前的酒杯斟滿,端起酒杯,對李存質道“這杯酒,我敬弟弟!”
李存質直擺手,“哥——!您這不扯嗎?跟弟弟有什么話,您就直說,別來這彎著轉著的,咱哥倆誰跟誰???我知道您今天找我,肯定有事??煺f快說,急死弟弟了,有用著我的地方,弟弟要是眨一眨眼睛,您以后全當沒有這么個弟弟……!”
”既然弟弟把話說到這份上,那么哥哥也不繞彎子,就直來直去的說了吧!”李存顥一邊說著話,一邊觀察著李存質。
”快說快說!”李存質焦急的用手敲著桌子。
這李存質,并不是著急想聽這李存顥到底有什么事。因為他覺得李存顥也不會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找他,也只是那些扯皮拉騷的事。他著急的是,你趕緊把話說完,好讓自己那心愛的小桃紅早些回來,陪自己喝酒。
可當李存顥真的把話說出來的時候,對于那李存質來說,不蒂于晴天霹靂,當時就把他的酒給嚇醒了。
”什么,你說什么?哥,您這不是造反嗎?以下犯上,那可是死罪啊!”他瞪著兩只驚驚的大眼睛,緊盯著李存顥,張大著嘴,半天沒有合攏上。
別看這李存質吃喝嫖賭樣樣俱全,而且向來是膽大包天。可在這些問題上,他還是能掂量出個輕重的。
李存顥聽了他的話,當下就不滿意起來,”什么叫以下犯上?誰是上?誰是下?叔叔難道不是上?侄兒難道不是下?”
一聽這話,那李存質的氣更不打一處來,他向來對這個叔叔,就沒有什么好印象。
他撇了撇嘴,道”他——?跟他干,能有什么前途?就他那兩下子,腦袋丟了,都不知道怎么丟的!哥,我知道你跟嬸嬸有那么一腿,可這也不能當成一種玩命的交易。我現在倒懷疑起來,叔叔是不是當初就拿嬸嬸來勾引你,對您施展那美人計呢?!”
這話一出口,李存顥氣的恨不得給他一巴掌,可又覺得小不忍則亂大謀。可任你說破天,那李存質就是不干。
說一千道一萬,他就是沒看好這個叔叔,說他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主。
弄得李存顥愣是沒轍,心道今天請的客,花的錢,全當他媽喂狗了。
而且這個雅間與那富商的的雅間只一墻之隔,他們所說的話,隱隱約約的都讓那富商趴在那墻壁上,偷聽了去。
富商心下大喜,心道,真是天大的富貴從天而降。
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這富商說李存勗的母親曹氏的同鄉,而且還是遠房親戚,這聽說了李克用已死,李存勗即位,當然是母以子貴。
這歷來商人都是逐利之徒,嗅覺靈敏,那能放過如此良機。
可到府邸拜會了幾次,都是被用各種理由搪塞過去,一直不得相見。
此時,不是天上降下個大機會,又是什么?
那李存顥見與李存質達不成同謀,又怕事機泄露,匆忙與李存質分手,趕忙回去將情況告知了叔叔李克寧。
這李克寧聞聽,心下一驚,直道”壞了,壞了!這是燒香引出鬼來了,此人不除,必為后患!”
李存顥一下子就傻了眼,嚷道“叔叔,有這般嚴重嗎?你別嚇我?”
“何止這般嚴重,此時他不到晉王府告發你我,就算我們的造化了。必須想個法子,先下手為強!”李克寧雙眉緊鎖,一臉憂愁的樣子。
這李存顥霎時感覺到問題的嚴重性,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