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貌性的向那人做出一個請的手勢,領著他走進了大殿。”
進到里面,但見大殿上曹太夫人端坐在正中的椅子上,宮娥排列兩邊,氣氛莊重肅穆。
二人趕忙上前參見曹太夫人,太夫人神色略顯緊張的詢問道”是你要找我嗎?說是我的什么哥哥?我哪有什么哥哥啊!你究竟是誰?為什么要見我?!”
那人聞聽曹太夫人的話,一愣,兩眼定定地瞅著曹太夫人,半天無語。
站在那人身后的劉志遠,在密切觀察著這人的一舉一動,絕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那人突的一陣仰天哈哈大笑,扭轉了身,向外走去。
劉知遠趕忙喊道”兄弟——!”
那人頭也不回的道”什么兄弟?你根本沒有拿我當兄弟!曹太夫人也根本不相信我有什么重要的話對她講。不然的話,怎么會弄一個假的曹太夫人坐在那上面呢?!”
”哈哈哈……”此時從那曹太夫人所坐處的圍幔后面,傳出一陣大笑聲。
緊跟著大笑聲嘎然而止,一個威嚴的聲音傳出,“原來是張家二哥駕到,妹妹有失禮數,請二哥留步……!”
那人身子一頓,停了下來,回轉了身,呵呵笑道”妹妹果然現身了,我這冒名的哥哥,你怎么又肯出來見了?”
”二哥莫怪,人心叵測,我不得不防啊!”
但見雍容華貴的曹太夫人,從帷幔后面邁步出來,那座上的女子慌亂的立起身子,退到了后面。
這一切都是劉知遠的安排,他怕出現什么意外,便讓一宮娥假扮那曹太夫人,不想這人真認得曹太夫人。
而且曹太夫人在帷幔后面也認出了這個遠房親戚二哥,當下出來相見。
既然是本家的親戚,那當然就不避什么嫌了。曹太夫人知道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向自己講,便讓眾人回避。
待眾人退下后,太夫人詢問道“二哥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對我講,竟弄出這么大的風聲?!”
那人嘆了一口氣,道“二哥也是實屬被逼無奈,見你一面太難了!不得不出此下策啊!”
”二哥的武功,又豈是這幾個家丁可以抵擋得住的呀?只是二哥一直不肯出仕,倒可惜了……!”
曹太夫人輕輕嘆息一聲,為這個桀驁不馴、我行我素的二哥,有些惋惜,“我聽老家來的人念叨過二哥,二哥不是一直做著生意嗎?此次前來……?”
”哎呀!”這張二哥趕忙一拍腦門道,“看這多年不見,我們就顧著敘舊了,我這還真有大事,要向太夫人稟報……!”
”哦,什么事?”曹太夫人好奇的詢問道。
那張二哥便將他在勾欄院里碰到了李存顥和李存質二人,以及李存顥要拉李存質入伙,與叔叔李克寧一起謀亂造反的事,并且要擒拿李存勗和曹太夫人一起歸順大梁,決定做大梁的藩屬,一五一十的講給太夫人聽。
把個曹太夫人聽得是驚心動魄,頭皮發麻,她做夢也沒想到,這親叔叔竟會對侄兒和自己做出這樣的事!
當下不敢怠慢,將兒子招呼過來,前后經過跟兒子李存勗一講,那李存勗急得只跺腳,”這可該當如何是好啊?!”
曹太夫人厲喝一聲道“有他們的不仁,就別怪我們的不義!我們必須大義滅親,絕不能姑息養奸!”
李存勗得到母命,自是心里有了底氣,當夜便召見了監軍張承業和大將軍李存璋入內,將事情的前前后后講了個清清楚楚。
二人心下這一驚也是非同小可,不自禁的摸摸腦袋還好好的安放在脖子上,長長的吐了一口氣,這要是再晚一點,別說晉王李存勗了,他們二人的腦袋,就得首先搬家。
目前只有一不做,二不休了。必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