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脖梗,就是一把掌。
那伙計“嘿嘿”的傻笑著,用手撓著頭,回道“是——!”
這躲在后堂里面的張道長,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趕忙將手中的蠟臺放在了那案臺上,回到那太師椅子上坐下。
他剛剛坐下,那張老板就走了進來,笑著道“哎呀這張道長啊,讓你久等了,剛剛我去了趟庫房,將你要的東西都備齊了,你看……”
剛說到這,好像想起什么,緊盯著張道長,關切的道“道長,我看你一會兒往那西城走去,還是換套衣服的好,免得麻煩!現下那官兵正四下搜尋穿道袍的人呢,我看還是不要惹那麻煩的好!”
說著話,若有所思的瞅了瞅張道長,返身出去。
一會兒又回來 ,手里拎著一套衣服,遞給那張道長,道“我知道這事與道長沒有什么關系,但我們還是小心為妙,這衣服你先將就著穿上,避避風頭!”
張道長接過來,充滿感激的道“謝謝張老板!剛剛屋外的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兄弟在這兒先謝謝了!以后有用著小弟之處,大哥盡管吱聲,我肝腦涂地,絕無二話!”
一邊說著話,張道長一邊將衣服換上,將自己的那一套包在了張老板找來的包袱里,背在身后。
張老板將那張道長剛剛開的紙單,遞到他的手里。張道長接過來看了看,付了那上面標注好的銀子數,一抱拳道“兄弟就此告辭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后會有期!”
出了門,見那張老板已經將一切安排妥當了,東西都放在那輛馬車上。
張老板向著守在外頭的那個伙計道“你陪著去吧,但是一定不要惹事,你是個啞巴,知道嗎!”
“阿阿阿……”那伙計不停的點著頭,很熟練的跳上馬車,并向那張道長擺了擺手。
張道長也隨即跳上馬車,坐在那邊上,手扶著馬車中間那口 陰沉沉的棺材。
那伙計長鞭一甩,“嘎嘎”的響,馬車急急的向前奔去。
張道長向著張老板深表謝意的揮了揮手。
待瞅著那馬車走遠,這張老板才返回后堂。
他急著要喝口水,這一會兒功夫,給他鬧得也怪緊張的。
他將那茶杯里倒了茶水,剛要坐在那太師椅上喘口氣,一下子屁股被什么東西硌了一下。
他用手一摸,是一個口袋,提起來打開一看,見是一袋白花花的銀子。他一愣,隨之若有所思的長長的吐了一口氣,嘴里嘟嘟囔囔道“好你個張道長,從來就是一個不欠人情的人啊……!”
當馬車“吱嘎”的一聲,停在了那姑娘家院門前,里面的人趕忙的奔了出來。
那胖墩墩的家伙,上下不住地打量著那張道長,“道長,咋這么半天呢?急死人了都,我們以為出了什么事呢?我到了巷口探望了好幾回,見那遠處有那巡查的官兵,才趕忙折回來!”
那瘦的跟個竹竿似的男子,不住的點頭道“是啊!小心為妙,小心為妙!咦——?道長,你去的時候可不是穿著這套衣服的,道袍呢?
“是啊,是啊,這是怎么回事呢?”那滿臉絡腮胡子的家伙,圍著那馬車轉了一圈,正在看車上的東西,聽了瘦的跟個竹竿似的男子的話,隨即抬頭,盯著那張道長,不住的附和著道。
“進屋再說吧,唉……!”張道長望了一眼那隨來的伙計,嘆了一口氣,隨之道,“兄弟,麻煩你在這兒等一下,我們一會兒就走……!”
那伙計不住的點著頭。
眾人向院內走去,迎頭碰上了那石敬瑭從屋里走了出來。
石敬瑭也是一愣,“大哥回來了?怎么換衣服了?”剛說到這,突的使勁一拍腦門,“哎呀”的一聲叫。
緊忙的進了屋,不住的嘆氣道“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剛剛大哥出去的時候,穿著那道袍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