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又能到哪去呀?他真的是憂心忡忡!
那兩個家伙,看出來他的意思,便趕忙道:“這疤爺,你是不是怕回去沒法跟那大王交代啊?”
他點了點頭,“是呀,這回去怎么說呢?這不回去吧,又能到哪去啊?真的是為難!”
二人便說:“我們不能實話實說,說了沒我們什么好處!”
“那怎么說?!”刀疤臉急問道。
“這個嗎?”那被削去了鼻子的家伙,甕聲甕氣的道,“我們不能說那去成親的事,那樣的話,大王好埋怨我們為什么不勸阻大少爺!”
“是呀,那成親的大事,必須得經過這父母的同意,而不是那大少爺私下就可以決定得了的,這大王還不知道的,那怎么行啊!”那被削掉半個耳朵的家伙跟著道。
被削掉鼻子的家伙緊忙道:“現在只能說是那大少爺射殺了一頭鹿,而被這莊上的人搶了去,大少爺前去討要,一言不合,動起手來,著了他們的道,怎么樣?”
那刀疤臉拍手道:“就這么說定了,哥幾個必須齊心,不能有半點紕漏,才能度過這一關!我們是一條繩子上栓的螞蚱,誰也逃脫不了!”
幾人研究好了這些,才放心的打馬前行。原來他們是這龍虎山的強盜,那大少爺是龍虎山山大王的寶貝兒子。
待到了那龍虎山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好容易的叫開了那山寨的大門,如果他們不說那大少爺出事的話,那大門是死活都不可能開的。這山寨有規定,任何人在這晚上都不準出入山寨的大門的。
那刀疤臉是知道的,他抬出來大少爺死了的事,說如果耽擱了誰來負責的話,那守門的卒子才害怕了。
而且這刀疤臉曾經管過他們,所以從公從私,都不敢得罪,趕忙開了寨門。
那刀疤臉一路打馬躍進山寨,急奔那龍虎山山大王的寢宮。
到了門前,被那守門的卒子又給攔住了。他說了半天,沒用,那卒子說著大王晚上喝醉了,人事不省,招呼不起來,進去了也是白進去。
就這樣,幾個人只好回到各屋。這刀疤臉一進自己的屋里,上床一摸,心里就“咯噔”的一下子。這婆娘深更半夜的竟然不在屋里,跑哪里去了呢?
他這下也無心躺著了,雖然這一整天勞累的夠嗆,困乏的不行,但一下子就清醒了,這心“砰砰砰”的直跳,心里暗暗的罵這騷婆娘又不知道到那跑風去了。
他這婆娘本就不是那安穩的主兒,是他打那勾欄院看中了搶了來的。
跟了他這幾年,倒算收斂了不少,但免不了與人勾三搭四的事常常的傳到他的耳朵里。
他經常的將她吊到那房梁上,一頓的皮鞭的抽打。那女人便殺豬般的嚎,在午夜的山寨上空飄蕩著。
如果很長時間沒了她這嚎叫之聲的伴眠,倒像少了點什么!
有那好事的便說:“疤爺這段時間沒在山寨啊?”不言自明是沒有聽到那女人的鬼哭狼嚎聲。
這越想越煩,趕忙披衣起來走到了外面。四下觀望了一番,遙見那大王的院門處閃出一個女人的身影來。
定睛一瞧,不是自己那賤婆娘又是哪個!這一下氣得肺都要炸了。他知道這是剛剛的那個卒子報了信了,她這才慌慌張張的從那大王的被窩里鉆了出來,還什么大王喝醉了。放屁!
待那婆娘一頭扎進了這自家的院子里時,沒想到被那刀疤臉一把薅住頭發,掄起拳頭一頓的捶,當時就給捶的鼻青臉腫,“嗷嗷”直叫。
這山寨里的人知道了這疤爺又回來了。這些日子也不知道疤爺在忙乎點什么,老長時間沒有聽到他的婆娘哭嚎的動靜了。
捶夠了,這刀疤臉扯著頭發將那婆娘拽到了屋里的大床上,好一頓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