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的生活再次回到正軌,當然也是每個人內心最渴望的需求。
所以,這種風險小回報高的事情,一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卻只聽林清繼續開口回答
“其實這信息也很簡單,原理再清楚不過。
上一回我們救下了玲玲,然后帶著她和錄像一起去報警,可玲玲畢竟還只是孩子,而且錄像并沒有真正錄下岳南風犯罪的過程,我們不可能為了取得證據就眼睜睜看著一個孩子真正受到傷害。
但是,那次的進攻雖然失敗了,可這邏輯是說得通的。
各位都是成年人,如果有物證證明他岳南風當時的確是強迫各位發生關系,那一切自然好說,可現在除了你們這些人證,根本沒有物證能夠證明這一點,所以各位的證詞力度才會薄弱,如果我們再用這一招,哪怕真的把所有受害者全都找到,也根本不能保證一次搞倒岳南風。
所以我想的方法就是,依舊要用‘侵害未成年’這一招!”
“唔!”
一句話出口,在場的所有人眼前全都一亮,下意識仿佛意識到了什么,可具體的卻又無法想清。
卻只聽林清繼續發聲
“對,各位想必也猜到了,岳南風近期不可能再犯案,但不代表他做過的事情就可以煙消云散。
各位都是來自于各個學校的受害者,像玲玲這樣,我敢斷言,大家所在的每個學校,也同樣存在著像她一樣受到傷害的學生。
而這一項,絕對會是他岳南風的絕命一刀,侵害未成年,與未成年發聲不正當行為,不論對方是否自愿,都絕對夠把他岳南風送進去!
所以,我希望各位做的,就是回去之后暗中觀察,找出咱們學校真正受到傷害的學生,只要能找到岳南風侵害學生的證據,那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可能再保得了他!”
“嗯”
林清的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語氣篤定得好像岳南風都已經半只腳踏進監獄了。
可一直聽著他的敘述,在場的所有人表情由最開始的興奮,慢慢轉而變得復雜,直到最后,卻已經充滿了憂慮的神情。
“林清”
終于,當所有敘述全都說完之后,就在一旁,馬秀薇的眉頭蹙得緊緊,卻實在忍不住,直接開口打斷了他
“你想從孩子們身上找突破口,這件事理論上可行,但小孩子畢竟不定性,沒辦法保證他們會不會被人一嚇唬就又改口了。
而最主要的一點,你確定要讓那些已經受過一次傷害的孩子們,在大庭廣眾之下再次出庭作證,把傷口再掀開一遍么?”
說到這里,馬秀薇的臉色,已經變得難看異常。
沒有跟孩子們直接接觸,一般人永遠無法想象一個小孩到底有多脆弱,又有多么需要呵護。
一個已經受到那樣恐怖傷害的孩子,你要讓這些老師們再去苦口婆心的勸她們出庭,然后還要接受法官們的嚴苛詢問
一時間,所有老師們的臉上全都充滿了矛盾和糾結。
也許,這就是自己唯一能擺脫命運的機會,可是,卻要以傷害孩子們為代價,這要讓她們如何抉擇?
“呵呵”
只不過,聽著馬秀薇的反駁,又看了看在場所有老師們全都認同的模樣,林清忽然微微一笑,隨即認真的點了點頭
“各位老師,這一點我向你們保證,孩子們當然,也不會被直接推到一線去廝殺。
我只需要各位幫我,把她們精準定位出來,然后,我的計劃是”
聲音已經漸漸充滿篤定,林清一五一十的,將他的所有計劃,全盤跟在座的各位老師們講了出來。
“”
沉默
所有人全都瞪圓了雙眼,張著大嘴聽完了林清的所有講述,可一時間,卻硬是沒有人反應過來,多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