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哥的情感,早在最開始我不就已經確認了么,我只是想提醒一下你,以后這些人,能少接觸就少接觸吧,早晚都是蹲班房的命。
今天這事也的確怨我,我不該再因為一些地面上的事情來求你,你放心,以后不會再讓你為難了。
今后在龍都,有什么實在搞不定的就跟我說,咱們一起想辦法,再不行去皇城會所找黃建良也可以,我想至少短期內,這小子跟咱家還算是統一戰線的,只不過以后嘛
還是努力搞咱們自己的事情吧~”
林清的話音悠悠出口,就好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可坐在副駕位上的麗娜,整個后背,已經徹底被冷汗所浸透了衣衫。
不知道為什么,身旁這個比自己要足足小上好幾歲的小孩,卻始終給她一種,發自骨髓中的寒意。
這種寒意,就好像是野兔在面對毒蛇時的壓迫感,那是一種出于物種之間的懼怕,是深刻在骨血之中的寒意。
從始至終,林清從來沒強問她到底還隱藏著什么秘密,甚至最后,還好像再自然不過的說了一句“咱家”。
可林清越是這樣,麗娜卻反而愈加覺得,這個小孩,真的幸虧不是敵人,而且千萬,永遠不要去做他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