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的心志都不如君寒堅定,效果不怎么好。睜開眼睛后,金穗兒依舊大嚷著“蛇!走開……”
梁沁只好一遍遍的安撫她,“不是蛇,你看看?是草,一根小草而已。”
“是……草嗎?”她眼睛終于清明了一會兒,可不久卻又陷入幻覺里。
好在,幻覺里的蛇沒有再攻擊她,她才漸漸安靜下來。
和尚的情況梁沁有點兒摸不清楚,他一開始就沒有大開殺戒,只是坐在地上念經。梁沁問他周圍的東西是什么,他卻也說是蛇。
只是他一直念叨著不能殺生,還說佛祖會幫他解決一切。
梁沁深深嘆了口氣,實在無法理解他的混亂思維。
最難搞定的就是趙豐年了,他和君寒兩人在陣盤所打出的結界里過招,你來我往直到現在都沒有分出勝負。
為避免術法余波傷害無辜,君寒習慣性的會在動手前就拿出陣盤,先打出了一個護持結界。
趙豐年也是金丹后期,梁沁坐在滿地的碎草屑上仰望半空,看來他們還要再打一會兒。
突然之間,只見趙豐年使出一個御火術,將君寒胸前的衣服給燒著了。他那里可是護著一本道德經,哦不,秘籍呢。
梁沁一看不好,在他看清所謂秘籍的真面目之前毀掉,怕是會成為他的執念吧。
君寒在接了趙豐年另外幾招后,趕緊抽出手來滅火。這火倒不是什么厲害的真火、業火之類,其威力僅僅相當于凡火。這火雖能燒了君寒的衣服,卻對他的身體造不成絲毫危害。
可君寒忙著救懷中的秘籍,倒是結結實實的又挨了趙豐年幾招。隨著他整個人被趙豐年掀飛,重重的撞在護持結界上,手中著著火的書本,也飛了出去,并被術法擊成了齏粉。
眼看著自己這么好的機緣就這么被毀了,君寒的眼里立刻噴薄出怒火來,不要命的朝趙豐年沖去。
隨著夾帶真氣的劍招一個接一個的使出,趙豐年終于落與下風。沒過多久,君寒徹底把對手打落在腳下,手中長劍直指對方的咽喉。
然而,他也就是站在那里指著,卻遲遲不落下去。由于極力的忍耐著殺了他的沖動,臉上的青筋暴起。
良久,久的趙豐年感覺自己必死無疑,他才別開頭去,收回手中佩劍。
離開結界,君寒立刻將陣盤收回。本來被結界托住的趙豐年,一個沒注意,從半空中直直跌落下來。
撲通一聲,身體砸在地面上,令大地都震了一震,看著就很疼。
本來就受傷了的趙豐年在地上掙扎一陣,或許是疼痛讓他看清了現實,滿地的蛇在他眼里這會兒也恢復成了草木的樣子。
眼中清明起來的他,還很驚奇的叫了一句,“咦?蛇呢?”
本來打算催眠人家的梁沁默默收回了手中的布條和“定神丹”,卻也應了他一聲,“被趕跑了。”
趙豐年掙扎著坐起來,服了一顆療傷的丹藥,感覺身體舒服了一些后,目光看向一臉陰沉的君寒“我跟你有仇嗎?無緣無故的,你憑什么和我動手?”
剛剛他正和滿地的蛇戰的正酣,結果君寒卻過來攔他……
君寒咬緊牙關,雙手也緊握成拳,一個凌厲的眼風丟過去,讓趙豐年打了個冷戰。
“你毀了我秘籍,這筆賬,等我們出了蜃景再算。”
趙豐年顯然還記得,他在交手的過程中,弄壞了別人的一本書,卻沒注意那竟是一本秘籍。
雖說自己也覺得有些抱歉,可他仍然認為錯不在他,明明君寒先動手的嘛。再說了,“既然是秘籍,你為何只戴在身上?若是存入識海內,不也毀不了嗎。”
“若是能存入識海,我怎會隨身攜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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