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梵妮莎說道,“昨晚的動靜相信你肯定知道。”
“嗯,他們在抓的是你?”特納當然知道,他一直在留心達拉然城中的風吹草動,當然也知道昨天晚上的事情。
梵妮莎笑了笑沒有回答,“去達拉然的下水道等我,我帶你去找幾個人,千萬不要被別人注意到。”
她已經進入了潛行模式,特納略微思考了下,然后往街道上走了出去。梵妮莎他聽說過,是帕克他們說的,而且他聽說過,苔絲的武器就是她的。這個危險的女孩兒毫無疑問是值得被信任的,如果羅寧大師和威廉都信任她,那她肯定沒問題,而且她很漂亮,應該說是,很迷人,她的聲音有一種魔力
特納晃了晃腦袋,他的想法顯然有點偏移了,他們的處境還很危險,如果他的戰友們還在的話會好很多,他不禁又想起了帕克和安妮,或許他沒有找到安妮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和帕克在一起。
唯一令他感覺比較欣慰的就是威廉和羅娜總算團聚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怎么樣。
特納尋思著該怎么去下水道,白天時間達拉然有很多衛兵在各處值班站崗,如果他貿然闖入下水道,那必然會被懷疑或者逮捕,因為那里是沒有人去的,如果有人接近下水道,必然會被認為行為反常。這是個恐怖邪惡的城市,如果被逮捕,他肯定也會莫名其妙的消失。
他能夠隱形,很多法師都會一種短暫的隱形術,只是那時間持續的很短。
特納在街道上盡量像其它行人一樣毫無異樣的走著,他甚至目不斜視,但他眼睛的余光卻在密切的注意著最近的一個哨兵,那個哨兵站的位置就遠遠的對著下水道入口。
他有一種想把他變成小羊羔的沖動,但那顯然是在找死。
他一邊走著,一邊盤算著從這里到下水道入口的距離,如果他隱形跑過去的話,他首先要找一個衛兵的視覺盲點,他不能直接在衛兵的面前隱形因為達拉然的衛兵都多多少少會一些法術,他們知道法師的把戲。
那么,這段距離,他顯然沒有足夠的時間跑過去,他已經看到了一個房間的拐角,他可以從那里開始隱形,但那里距離下水道的入口會更遠。
特納不知不覺的已經走過衛兵很遠了。
他又轉了回去,他當然也可以選擇晚上再去下水道,那樣就容易得多了,但那樣他會被梵妮莎笑死,被一個女人取笑,那會讓他非常難堪。她顯然很喜歡取笑別人,特納想起了她得意洋洋的看著自己的表情,她像個捕獵者,而他像個獵物。
他發現自己又路過了下水道入口特納懊惱的嘟囔了聲,他絕不會讓她看扁,他又轉了回來,但那個衛兵已經注意到了他。
“那個長耳朵!你在轉來轉去干什么!”士兵吼了句。
特納低下頭像個普通居民一樣灰溜溜的走了過去,那個房屋的拐角就是他的目標。他可以一招輕易擊殺這個傲慢的衛兵,但那不是一個特種部隊隊員該干的蠢事。
“神經病。”士兵看著消失在街角的高等精靈嘟囔了句。
特納終于下定決心,他要冒險一試了。
他念起了隱身術的咒語,周圍的環境開始變得模糊,特納知道,法術生效了,奧術魔法已經暫時遮擋住了他。
他拼命的往下水道入口跑了過去,他在心里面默默的讀著秒,十、九、八、七周圍的環境已經開始變得清晰,他知道短暫的隱形術要結束了,但他還沒有跑到下水道的入口。
他釋放了閃現術,如果他使用其他法術,這個隱形術會直接失去效果,但他已經騎虎難下了,他顯出了身影。
他出現的時候已經進入了下水道里,這個瞬間的閃現傳送在隱形術消失的同時把他送了進來。
這里面的光線很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