碼頭上嘈雜一片,愛德華和杉德爾正在把難民們一批批的安置到碼頭上。
威廉粗略的看了一遍,有幾百人,這說明難民們基本上都還安。
愛德華已經看到了威廉和梵妮莎他們,大胡子船長跑了過來。
“我本來想干掉敵人,但杉德爾說,威廉他們交代過,我們見到敵人只管逃跑就行了。”愛德華一邊走一邊說著,“我們的艦隊可以跟敵人一戰(zhàn)”
“不要再吹牛了,愛德華,你開過一炮嗎?哪怕是沒有填彈的空炮。”杉德爾無情的拆穿了愛德華的牛皮。
威廉笑了起來,“只要大家活著就行,我們的損失怎么樣。”
“嗯,我們基本上沒有什么損失。”愛德華說道,“我最先發(fā)現了敵人的艦隊,有四艘船,我們撤退的很及時。”
杉德爾也說到,“除了贖罪島丟了之外。”
“讓他們拿去吧,我們會奪回來的。”羅娜說道,“敵人來了四艘船,我覺得東部王國的海軍可能部被征用了。”
威廉肯定了羅娜的想法,“這估計是東部王國部的戰(zhàn)船,高弗雷他們不能抗命的,他們于公于私都會配合國王的命令,畢竟我們搶了他們一艘船。”
“但我覺得,高弗雷或許會很高興我們搶了他一艘船。”梵妮莎有不同的看法,“或許他還希望我們把這四艘一并繳獲了,好讓我們日后反攻用。”
威廉還沒有想過這個,梵妮莎看問題的角度總是很與眾不同。
威廉迅速的盤算著怎么才能把敵艦奪過來,但結論很明顯,他們沒有機會,他們的船基本上就不會作戰(zhàn),而南海鎮(zhèn)的軍民們既沒有興趣奪船也沒有海戰(zhàn)的經驗。
“我們現在還無法奪取他們的船。”威廉做了總結,“有別的事情很緊迫。”
布里奇特和馬雷布也已經跟了過來,老鎮(zhèn)長的眉頭擰了起來。
“我們又回來了,鎮(zhèn)長。”愛德華訕笑道,“我們無處可去。”
馬雷布很煩惱,南海鎮(zhèn)供給不了這么多人,除了原來的鎮(zhèn)民之外,這里還有幾百個白銀之手的成員,他們之中還有一些穿越者,比如阿爾弗雷德,這些熱血穿越者被白銀之手的精神感召,自愿加入了抵抗軍。
最近一段時間,在海邊打魚的人們收獲越來越少了,而農田的收獲很慢,有些農田已經被毀了。愛德華帶走的人本來給鎮(zhèn)子減輕了一些負擔,但現在,那座海島也沒了。
“先安頓下來吧。”馬雷布無奈的說到,“我們再想辦法。”
威廉已經看出了馬雷布的難處,“老鎮(zhèn)長,我們這次來就是想盡量給大家找一處安的所在,南海鎮(zhèn)的地理位置不適合作戰(zhàn)。人民沒有辦法安心生活。”
“我們也知道,”布里奇特說道,“但希爾斯布萊德丘陵沒有我們容身的地方。奧特蘭克早已經被洛丹倫帝國攻陷,克爾蘇加德的軍隊屯駐在那里,達拉然也已經投降了他們,而敦霍爾德一直被布萊克摩爾占據著,他們各霸一方擁兵自重,我們沒有足夠的兵力打下他們任意一處。”
“是的。”馬雷布肯定到,“而且他們對待我們的態(tài)度上,完一樣,他們會輪番攻打我們。如果不是白銀之手的騎士們擅長治療傷員,南海鎮(zhèn)早已經淪陷。”
“輪番攻打?”梵妮莎敏銳的察覺了問題。
“是的,我們很難安寧。”馬雷布回答到。
梵妮莎沒有再說話,這幾股勢力很顯然都在打著各自的小算盤,他們都想獨吞了南海鎮(zhèn),但又不想自己跟他們拼的兩敗俱傷。于是才會出現這種剿匪不力的奇怪現象。
威廉也陷入了沉思,他原計劃搶占奧特蘭克的,他看過地圖,奧特蘭克地勢很高,易守難攻,足夠幾千人容身。但現在看來,那里不好打下來,尤其是克爾蘇加德還會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