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妮莎和特納、梅芙三個人一起站在甲板上的船長室前面,這個位置從遠處看不到。
他們即將駛入風暴海崖,遠處的燈塔上已經有一隊人馬向海灘走了過來。
高弗雷發現了他們,是高弗雷他們看到自己的船回來了。
“篤”的一聲輕響,船靠上了碼頭。
三個人都站著沒動,船員也沒有一個人下船。
高弗雷和普爾曼、沃登、灰葬,幾個人部等在了碼頭上。
他們等了一陣,沒有看到國王軍下船,也沒有看到趾高氣揚的蓋文。
“去看看。”普爾曼命令道。
有幾個士兵已經跑上船去,但他們沒有看到那些出海時候的國王軍,卻看到了甲板上的一灘灘血跡,還有三個陌生人。
士兵們立刻明白發生了什么,他們緊張的拔出了短劍。
“不用緊張,”梵妮莎慵懶的說道,“我是來給你們勛爵送禮物的。”
士兵們顯然不相信,但他們不敢沖上來,他們緊張的打量著幾個陌生人,其中一個造型性感的女人他們見過。這三個人很危險,如果他們三個能干掉國王軍,那他們動起手來無異于送死。
“有情況!”
終于有一個士兵壯著膽子喊了一聲,士兵喊完之后立刻回頭緊張的看著船上的幾個人。
梵妮莎不屑的笑了聲,特納也沒有為難他們。
高弗雷立刻帶著幾個男爵和許多士兵們跑了過來,他們靠近了船舷。高弗雷一眼認出了站在甲板上的梵妮莎,而那個漂亮的小女孩正在友善的看著他。
“勛爵大人,我們是來送禮物的,而你們的反應有點緊張。”梵妮莎調侃道。
高弗雷感覺老臉有點發熱。
“你們都退下。”他命令道,然后自己登上了甲板,沃登、灰葬、和普爾曼跟著登上了甲板。
其余的士兵們都遠遠的退開了。
高弗雷看了看甲板上的血跡,然后問道。“這是怎么回事,梵妮莎。”
“還有我們的另外三艘船,在哪里!”沃登大聲的質問道。
“是四艘,沃登。”灰葬補充道。
梵妮莎沒有回答,只是戲謔的看著高弗雷。
“你搶了我們的船,梵妮莎。”普爾曼問道。
“是我們,搶了你們的船。”梅芙驕傲的回答道。
沃登直接拔出了佩劍,一種吉爾尼斯特有的尖利的細劍。
“你的人就這種器量?”梵妮莎調笑道。
高弗雷看了看憤怒的沃登,“聽她說下去。”
沃登不滿的瞪了瞪梵妮莎,然后慢慢的把佩劍收了起來。
“我們到船艙里說話,高弗雷勛爵。”特納禮貌的說道。
高弗雷稍稍猶豫了一下,然后走進了船艙,梵妮莎是來談條件的,他想聽聽她要說什么,而自己的船到底怎么了。
幾個人都跟著走了進去,特納把他們引到了船長室。
這里早已經收拾干凈,一張本來是放著地圖的大圓桌周圍擺放著幾張椅子。
“請坐。”
梵妮莎主動找了一張椅子,卻把正對著門口的那張椅子讓給了高弗雷。
高弗雷沒有客氣,直接坐了下去。
梵妮莎和特納、梅芙坐到了一邊。
沃登、灰葬、普爾曼坐到了另一邊。
“那么,我能問問這是怎么回事了吧?”高弗雷問道。
梵妮莎輕輕笑了一聲,“我們把你們的船送回來了。”
“別的呢?”灰葬質問道。
“別的都喂魚了。”梅芙冰冷的回答道。
“你們擊沉了我們的船!然后還俘虜了一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