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妮莎,你們不是吉爾尼斯人,但你們為我們的王國貢獻了很多。”
梵妮莎也開心的笑了起來,“我只是喜歡有挑戰的事情,而給國王搗亂的事情,我很樂意干。”
希恩和文森特也笑了起來,“我們一定會起兵,跟東部王國一起,一舉奪回我們的王國,但我們需要等等達利烏斯,克羅雷領主還沒有回來。”
“不知道西部王國到底發生了什么。”羅娜焦急的往西南方看了過去,一開始是威廉去了沒有消息,現在是他的父親去了也沒消息。
梵妮莎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那我就等到傍晚吧,我必須在明天天亮以前趕回東部王國,特納還被高弗雷扣押著。”
羅娜轉回了頭,“我們讓特納跟著吃苦了,他還沒被囚禁過。”
“除了我把他救出來那次。”梵妮莎接著說道,“他有點呆,而高弗雷太狡猾。”
羅娜的眼睛瞇了一下,然后語氣變得輕松起來,“特納很正直,很高尚,他總是喜歡選擇相信別人,而且,他很不擅長說謊。”
梵妮莎輕輕的嘆了口氣,“在這種世界里,他這種性格很難活下去。”
“但你能照顧他,梵妮莎。”羅娜突然狡黠的看著梵妮莎的眼睛說,“你有他沒有的。”
梵妮莎的眼睛略微停滯了一下,然后慌亂的游移躲避著羅娜的眼睛,“是的”梵妮莎局促的解釋道,“我能保證他活的久一些,那個呆子他的生存能力確實很差”
羅娜咯咯笑了起來
兩個女孩子正在說著特納的時候,特納正在苦惱著,這個世界的很多事情都跟他的世界不同了,所有的王國都在各自為戰,那些穿越者霸主們之間相互攻伐,連達拉然都變成了集中營。而他傳送主城的魔法已經部失效,一個主城的魔法門都開不了。
在他們的世界里,想要困住一個法師是很難的,需要用魔法結界隔離他們,否則法師們轉眼功夫就能傳送到自己的主城。
但這里
特納百無聊賴的看著對面的普爾曼男爵,普爾曼一直在微笑的坐在他的對面。
他并沒有被囚禁,只是被軟禁了。
他可以把普爾曼變成一只小綿羊,但他被關在風暴海崖的燈塔里,而通往外面陸地的唯一一條通道是個狹長的纜橋,外面是密密麻麻的衛兵。
這種地方,梵妮莎可以自由出入,但他不行,他的隱身術時間很短,他跑不了。
“不如我們喝一杯吧。”普爾曼禮貌的說道。
“一個囚犯,會有心情喝酒?”特納不滿的回復到,他說話很少這樣不禮貌。
“好吧,”普爾曼已經開始拿起酒瓶倒酒了,“你是個囚犯,但你是個光榮的囚犯,我可沒義務陪所有人喝酒。”
特納挑了挑眉毛,長長的金色眉毛伸出臉頰很遠,一直到他尖尖的長耳朵附近。
“來吧,精靈法師,有我在,你不會受委屈的。”普爾曼把酒杯遞了過去。
特納猶豫了一下,接過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