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伊冷冷的哼了一聲。
而梵妮莎也不屑的冷笑了一聲,“看來你想試試。”
她漫不經心的摸出了一小瓶藥水,然后在匕首上滴了一小滴,綠色的毒液。
瑞伊的手還被反綁在身后,她站著一動不動,只是冷冷的盯著面前的梵妮莎。而梵妮莎輕輕的把匕首在她的脖子上劃開了道口子,一道微小的傷口,無關痛癢,刺客甚至都懶得吭一聲。
“梵妮莎,這是干什么。”布麗奇特不解的問道。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梵妮莎找了一張軍用床鋪坐了上去。
而布麗奇特疑惑的看著這個女刺客的反應。
她的反應很快,看來這藥的毒性很烈。
布麗奇特看到她的眼睛張大了,但她似乎看不見面前的自己,她的瞳孔散開了,似乎陷入了某種幻境,而那幻境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因為她已經開始大口喘氣,細密的汗水開始從她的額頭上冒了出來,是冷汗。
那冷汗慢慢的變成了汗珠,從她臉上劃過,然后順著下巴滴到了地面上。
她的身體開始了輕微的顫抖,這是更強烈的恐懼的反應。
那顫抖越來越厲害,直到她站立不住跪倒在了地上。
但她的眼睛依然看不到眼前的東西,她在輕微的說著什么。
布麗奇特把耳朵貼在了她的嘴邊,她聽到她在說,救救我放開我
“有人正在威脅她,梵妮莎,停手,給他解藥。”布麗奇特大聲說道。
但梵妮莎一動不動。
布麗奇特抓住刺客的肩膀用力的搖了起來,“醒一醒!快醒過來!”
而這個刺客依然在空洞的看著前面,她的聲音反而漸漸大了起來,“放開我救救我”
特納跑了進來,他看到這個刺客已經身濕透,她正在恐懼的顫抖著、呼喊著
“你在干什么,梵妮莎!”特納吃驚的問道,“你給她弄了什么。”
“我想證實我的推測。”梵妮莎雙手交叉在胸前,平靜的說道。
“但你會殺死她。”布麗奇特已經開始給她施加圣光凈化術,但刺客看起來沒有好轉。
“魔鬼的腳跟對不同的人有不同程度的作用,而且無藥可解。”梵妮莎站了起來,然后拔出匕首斬斷了刺客的繩索,“而她的恐懼很深,能不能活下來要看她自己了。”
瑞伊已經倒在了地上,她不停的抽搐,她的汗水幾乎都已經流干了,身裸露的皮膚看起來一片慘白。
“每一個刺客,都有悲慘的故事。”梵妮莎的語氣中有一種深深的同情,“而她,是一個人質綜合征患者。”
她彎下身去,把匕首伸進了她的皮甲縫隙,然后冷靜的用匕首劃開了瑞伊的護甲。
“你你干什么,梵妮莎。”特納緊張的問道,“你想撕掉她的衣服。”
“我想給你們看真相。”梵妮莎真的撕開了刺客的皮甲。
女人妖嬈的軀體上滿是鞭痕,尤其是后背,那些痕跡有些已經結疤,有些已經變淡,而有些,是新的。
特納和布麗奇特驚呆了。
“她的冷酷和狡詐都是表象,她是個受害者,一個被虐待者,而她的恐懼在指使她服從主人的命令。”梵妮莎冷靜的說道,“從我看到她額頭上的鞭痕起,我就有這個懷疑。”
“她的主人”特納喃喃的說。
“是一個變態。”梵妮莎把瑞伊的皮甲給她重新掩上。
瑞伊似乎已經失去了直覺,梵妮莎把手放到了她的鼻子下面,“她還活著。”
她把這個女刺客抱了起來,然后放到了一張床鋪上,“你們出去吧,我陪她一會兒,等會兒把苔絲叫過來。”
特納感到心情很沉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