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陸行鳥,為首的是一個男精靈,穿著藍色的鎖甲,金色的頭發,手提著精靈的長弓。
“雷諾,快撤!”他對身后那個悲傷欲絕的騎士喊了聲,再不撤他們就走不了了。
雷諾終于緩過了神來,他一直在不停的對牧師施加著圣光治療,生怕她離自己而去。聽到特納的話,他才終于把莎莉抱了起來,然后跨進了傳送門。
“梵妮莎,快!”他接著喊,然后念起了另一個咒語,一道火焰之柱憑空落到了地面上,大片的草坪燃燒起來,幾個接近他的游俠被擋在了火焰外面暫停了腳步。
“我可進去了,你也走吧。”
他聽到身邊傳來了梵妮莎的聲音,他們都安了,但他自己的火焰護盾結束了。
幾只長箭射進了他的身體,特納痛叫了一聲,退進了傳送門。
卡琳達追到了傳送門面前,但沒有跨進去,她靜靜的看著傳送門再次消失在了空氣中。
特納躺倒在地,這里是激流城的瞭望塔,他們安了。
他身上已經中了好幾箭,雖然都不足以致命,但已經足夠他痛的呲牙咧嘴了。
金迪和幾個小法師跑了過來,“你們怎么傷成這樣,梵妮莎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梵妮莎憤憤不平的說道,“怎么回事要問他,都是他的老相識干的好事,我也幾乎被那個歹毒的女精靈射死,幸虧我閃得快。”
金迪看了看梵妮莎,她的戰袍已經破損了,皮質的鎧甲和外面的紅色戰袍被橫著穿了個洞。
“先別說這個了。”金迪指了指特納和莎莉,“他們”
梵妮莎立刻彎下腰看向了特納,“他的傷離命還遠著呢,這是自作自受。”
特納咧了咧嘴沒有說話。
“我去叫阿比迪斯將軍,她剛剛還在這附近講授圣光。”金迪向外面跑了出去。
梵妮莎又看向了莎莉,牧師的背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了,她的身已經被冷汗濕透,而雷諾還在不停的給她灌注魔法能量。
“必須把箭拔出來。”她說道,“否則,她的傷口怎么愈合。”
雷諾搖了搖頭,他的頭發已經濕透,看起來比牧師還要疼,“不不能她會死”
“那要你干什么,”梵妮莎立刻打斷了他的話,“你要是看著她死,不如去自殺好了。”
雷諾沒有回話,他已經六神無主。
梵妮莎已經握住了莎莉背上的長箭,但她的聲音柔和了很多,“會有點疼,莎莉,但只有這樣,你的傷口才能愈合。”
牧師輕輕的點了點頭,她已經很虛弱,聲音很小,“動手吧梵妮莎”
她剛說完,梵妮莎就直接拔出了長箭。
“啊”牧師慘叫了一聲昏了過去,鮮血噴涌而出。
雷諾哭了起來,“莎莉”他一邊哭著一邊搖晃著昏過去的牧師。
“還有空哭,”梵妮莎又打斷了他,“她只是疼昏了過去,不是死了,圣療術呢,快救她。”
雷諾抹了把鼻涕,又把圣光術灌進了牧師的身體。
另一只手也搭在了牧師的身上,是布麗奇特走進過來,兩個人一起把圣光灌注進了她的身體,傷口開始迅速愈合,鮮血停止了流失,而牧師慢慢的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