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她張開嘴大喘了口氣,而特納發現了更美妙的滋味,他把舌尖伸到了她的唇間,一種幸福感和甜蜜令他心花怒放,這是他漫長的六百年生命里嘗到過的最美妙的滋味。
他把舌尖探進了她的嘴唇里,女孩兒早已經迷迷糊糊,她聰明的大腦已經面短路,任由他在自己的唇齒間笨拙的探索著
終于,她悄悄的把自己的舌尖也探了出去,又是一種觸電般的酥麻傳遍了她的身,她立刻開始退縮,而特納已經開始追逐,那種美妙的滋味令他欲罷不能,他整個覆蓋住了她滾燙的紅唇,舌頭也在不停的追逐著她的舌尖,順便掃蕩著她甜蜜的津液
他們的呼吸越來越急速,而她慢慢的不再躲閃,兩個人開始用舌尖糾纏,相互體會甜美的滋味,漸漸的,僅是舌尖已經不夠,還需要更多,更火熱,更激烈
萬物仿佛都已經消失,只剩下了對彼此的需要,而空氣越來越稀薄,越來越補給不上大腦的需求,他們已經喘不過氣,卻還是不舍的分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梵妮莎終于推開了特納,她大口大口的喘息,他也在急劇的喘息著,他怔怔的看著她通紅的臉頰,還有她迷醉的眼睛,她的眼睛朦朧一片,仿佛有一層水霧,像無底的深淵,充滿了神秘和誘惑。
她口唇間呼出的氣息似乎也充滿了誘惑的氣息。
“梵妮莎”他輕輕的叫了聲她的名字。
“嗯”她小聲的哼了下。
他立刻又堵住了她滾燙的紅唇,而這一次,他已經熟練了很多,在體會過她柔軟的秘密之后,他的舌尖開始探索更甜蜜的地方,而她只是短暫的躲閃了一下,就開始配合他的探索
兩個人的體溫越來越高,尤其是特納,他感覺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劇烈的變化,而身體的某一處幾乎要爆炸他很清楚這是怎么回事,這種事情無師自通
他放開了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而她眼神氤氳的看著他,沒有問他也沒有說別的。
特納粗重的喘息了一陣,身體的脹痛感卻沒有任何好轉。梵妮莎一直安靜的看著他,除了同樣急促的呼吸,什么都沒有問,她不知道該問什么。
“梵妮莎我”他輕輕的說了聲,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說,或者該怎么做。
他用手指輕輕的摩挲著她光滑細致的的小臉,她的表情看起來幸福、單純、愉悅,跟她戴上面具之后那個狠辣嗜血的刺客判若兩人。
她的臉色看起來滿布紅暈,肌膚滾燙,以至于特納幾乎忘了,她受的重傷還沒有痊愈。
他的喉頭蠕動了一下,她看起來如此誘人,而且對他完沒有戒心,法師的內心激烈的做著思想斗爭,他覺得自己似乎即將要變成一個暴徒、或者野獸
他躺了下去,盡管他的體溫越來越高,心跳也還在瘋狂的狂跳,但他還是忍住了自己的沖動,沒有讓自己完被本能占據。
梵妮莎主動的伏在了他的胸前,像一只柔順的小貓,特納驚異于她的變化如此之大,在面對敵人的時候和在他懷里的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梵妮莎的臉貼在他的胸前,靜靜的聽著他急速劇烈的心跳,她微笑了起來。她揚起臉看著他,他很英俊,重點是非常正直,甚至有點木訥,但他很勇敢。
他越是裝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她越是想逗他,盡管她對此也沒有什么經驗。她知道男人腦子里都是什么東西,在學習潛行者之道的時候,那些是必修課,但她并沒有和一個異性真正親密接觸過,一個訓練有素的女刺客,其實很反感異性的接近。
但特納不同,她沒有在他身上看到過貪婪,她覺得很安。
她把小腦袋往上湊了湊,嬌艷欲滴的紅唇就在法師下巴前不遠處,“你的心跳很快,”她小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