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庫雷斯特的老家在這里,他的部隊對這里比我們熟悉。”威廉接著說道,“或許有更安的路,只是我不知道。”
“城墻不遠了,”溫蕾薩提示到,“大家先別說話了。”
幾個人停住了說話。
威廉用超強的夜視能力看向了城墻,城墻上竟然有幾個站崗的士兵,這令他略感意外,不過他很快明白了,那些士兵可能是亡靈部隊,活人是無法在這樣的冰天雪地里,在晚上站到城頭上值班的。
這就是說,再往前,他們就得加倍小心了,否則有可能被敵人看到。
“只有五個。”溫蕾薩小聲說到,“交給我了,你們先上去,我解決了它們。”
梵妮莎和瑞伊已經率先潛伏到了城墻附近,威廉也小心的靠近了城墻,這個位置敵人已經有可能看到他,但敵人似乎沒有什么反應。
他繼續往前,身后傳來了弓箭破空的聲音,應該是溫蕾薩的攻擊開始了,接著就是弓箭沒入皮肉的聲音,一個士兵直接翻下了城頭,然后摔倒在城墻腳下的雪地上。
那個死去的士兵甚至沒有發出任何聲響,這令威廉感覺非常意外,緊接著另外的四個士兵也陸續無聲的摔下了城頭,溫蕾薩的箭術他是見識過的,百發百中是真的。
只是這五個士兵居然沒有一個發出聲音,這令他非常意外,常理下,中了弓箭的人會痛叫,除非被射中了咽喉,難道溫蕾薩能在這么遠的距離部命中敵人的咽喉,還是在晚上。
這不可能,世界上不會有那樣神奇的箭術。他向一個士兵跑了過去,而梵妮莎和瑞伊已經把抓鉤拋上了城頭。
他把一個士兵翻了過來,果然,弓箭射在他的胸口,并不是咽喉。
但士兵的咽喉上卻有一個明顯的劃痕,他早已經被人割了喉,而且早已經死去,只是有人把他們凍硬的尸體擺在這里靠在了城頭上裝裝樣子。
這就更加詭異了,他們為什么沒有被死靈魔法復活。
他仔細的觀察著這個士兵的打扮,這種打扮的人他從來沒有見過,盡管他的身上覆滿了冰雪,但他能看出他的面部輪廓看起來比較柔和,不像這個世界里的原住民一樣棱角分明,而且他的武器是一把細長略彎的單手劍,或者是刀,威廉拔出了他的武器,是一把刀,寒光閃閃的單刃長刀。
很顯然,這是個穿越者,他看向了其它幾個,他們都不是原住民。
他們咽喉部的傷口是利器所為,而且這是刺客的慣用技能,那么,威廉只能得出一個結論,這可能是法庫雷斯特的部隊干的,他們擔心敵人察覺到有人潛入,于是把這些尸體放回原處,在晚上,遠遠看起來和活人一樣。
那也就是說,法庫雷斯特他們起碼還沒有暴露,不過,他們的行動似乎也沒有太大的成果,否則,他們就不用這樣的偽裝了。
“威廉元帥。”溫蕾薩小聲問道,“你在干什么,我們該上去了,利亞姆和特納還在等信號。”
“嗯,”威廉收回了思緒,然后說道,“他們早已經死了,應該是我們的友軍干的,但我沒有聞到法庫雷斯特他們的氣息,他們應該是從內部摸上了城墻,而且,他們也沒有暴露。”
溫蕾薩也已經看到了那個死者脖子上的切口,她點了點頭,“我們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威廉把爪子刺進了冰冷的城墻,然后攀爬了上去,而溫蕾薩抓住了梵妮莎的繩索,也爬上了城墻。
“這里看起來很熱鬧。”梵妮莎調侃道,她指了指雪地上得腳印,有不少狼爪,“起碼來了這里十幾個,法庫雷斯特的手下還是不怎么樣呀,留下了這么多足跡,他們應該變回人類的樣子行動。”
瑞伊輕聲的笑了起來,那些普通的潛行者自然是和梵妮莎沒法比的,而且城墻上的風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