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歷克斯給他們準(zhǔn)備了一間屋子,卻給我們準(zhǔn)備了兩間。”
“這是什么意思。”特納啰嗦到,“難道我和你,沒有被承認,我們不合法?”
梵妮莎咯咯笑了起來。
“我和你,”女刺客笑完之后說道,“我和你可沒那么親密。他們覺得有必要把我和你分開,那是出于對我的尊重和保護。”
“我在身邊就是對你的保護。”精靈法師立刻保證到,“我的懷里,就是你的新家。”
威廉微笑了起來,這小子居然也學(xué)會了油嘴滑舌,看來這種事情真是不用人教,這根他平時木訥的樣子反差很大。
“好吧,”梵妮莎的聲音,略帶猶豫,跟她平日里冷血刺客的說話方式完不同,“我們可以用一間屋子,但你得知道我們的距離。”
她頓了頓,似乎又在糾結(jié),“我們我是說你得知道邊界我們你不準(zhǔn)亂動”
她的聲音停止了。
威廉能猜到發(fā)生了什么,特納不是很果斷,這根他從事的工作有關(guān),法師不像戰(zhàn)士,法師的魔法往往有更強的破壞性,而且充滿了未知,也因此,法師通常更謹小慎微,做事情總是深思熟慮。
但這不包括不知道什么時候該用行動代替語言。
接著是梵妮莎鼻子里哼出的,略有不滿的抗議聲,還有身體抵在了墻壁上的聲音。
那抗議的聲響沒有持續(xù)多久。
很快,外面恢復(fù)了寧靜,一直到幾分鐘過后,才有聲音再次響起。
“讓我透透氣我喘不過氣”
梵妮莎的聲音。
然后是特納的聲音,“我們我可以看著你睡,不要害怕,我不會干壞事兒梵妮莎,相信我,我會比你更珍惜你。”
開門的聲音響了起來,只有一扇門。
威廉又忍不住笑了聲。特納還不算太笨,而且,他確實比自己更加君子,只不過,那脆弱的邊界被打破也是早晚的事情。動物本能很難控制,尤其是,有些誘惑很難抵御。而體內(nèi)的能量不能釋放的話,對于雄性動物來說,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他更加睡不著,他把她抱得更緊,以至于羅娜柔弱困倦的肩膀被他勒的變了形,她的鼻子不滿的嚶嚀了聲,但并沒有醒過來。
他開始強制自己入睡,數(shù)羊,而那些小羊羔漸漸又變成羅娜的樣子。
他嘆了口氣,然后在她的頭發(fā)上親吻了下。
好在天已經(jīng)快亮了,不用被折磨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