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達隆守軍主動打開了城門,兩個人走出了城門,其實是三個人,梵妮莎依然在潛行狀態,她還是要負責阿歷克斯的安,萬一敵人有埋伏或者刺客,她會給他們清理危險。
威廉感官敏銳,視覺和聽覺超強,他能輕松對付刺客,但阿歷克斯沒有什么戰斗力。
三個人一起走到了石橋正中間,然后停住了腳步,這里在兩軍的弓箭射程之外。
“他們敢不敢來,”阿歷克斯問道,他多少有點緊張,因為橋對岸的湖邊就是五千帝國正規軍,“萬一敵人的大部隊突然來了。”
威廉鎮定的說道,“來了我們就跑回去,時間夠用。我和戰友們見過薩薩里安,他不會自己躲到后方,而讓幾千大部隊攻擊區區兩個敵人,那樣的將軍無法帶兵。相信我,如果想做一個有威望的將軍,有些規則是必須的。”
“有道理,雖然我也不太擅長這些。”梵妮莎肯定了句。
“我們的工作分工不同,你們不用考慮這些。”威廉回答了句,“這是戰士們的課題,部隊的戰斗力是跟將領的統帥力對等的。”
他看向了湖對面,薩薩里安毫無疑問是個猛將,那么他的部隊自然也不會太差,起碼會比凱爾達隆部隊的戰斗力強一些。
他相信薩薩里安敢來,一個將軍,絕不會讓自己的士兵們認為,他連跟敵人見面都不敢。但談判的成果,他的心里也沒底,因為他知道,將軍還是要聽命于國王,尤其是重大決策,而且加百列還和阿歷克斯有仇。
果然,不久之后,湖對岸的兵營里走出了一隊士兵,他們身后是幾個帝國將軍。
他耐心的等著他們走近,然后猜測著幾個人的身份。
一個將軍身形魁梧精壯,穿著暗藍色的板甲,背負兩只單手劍,大跨步走路,這是習慣軍旅的老兵們才會有的走路姿勢。毫無疑問,這個就是薩薩里安,雖然威廉沒有見過他活人的樣子,但并不難猜。
另一個就是剛才的那個圣騎士,同樣腳步雄健,看起來三十多歲,穿著橘黃色的盔甲,提著金色的戰錘,是加百列。
第三個看起來是個法師,穿著紫羅蘭的法袍,背負法杖,留著一縷小胡子。那么,這個肯定就是阿歷克斯所說的阿拉基了,曾經是克爾蘇加德的同事,也曾經是肯瑞托的成員。
一隊帝國士兵跟著他們走到了橋對面,他看到薩薩里安舉起一只手做了個停手的姿勢,阿拉基和那隊士兵整齊的列隊到了兩邊,遠遠的守在了石橋外面,那些應該是薩薩里安的衛隊。
治軍嚴謹,士兵訓練有素,威廉對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是個大將的材料。
他耐心的看著薩薩里安大踏步走了過來,還有另外兩個人。他表情肅穆的用目光平視著他走近,表示他對敵將的一種尊敬。
兩個敵將站到他們對面不遠處停住了腳步,威廉率先說話。
“我很榮幸,在這里見到一位曾經并肩作戰過的故人,薩薩里安,洛丹倫的猛將。”
“我不記得你,狼人。”薩薩里安毫無表情的回答了句,“但我有興趣聽聽你們想說什么。”
“我想和你聊聊關于榮譽的問題。”威廉對他的反應毫不意外,“軍人,還有戰爭”
加百列無禮的打斷了他的話,“我們只關心你們投降不投降。”
“如果我們不投降呢,加百列。”阿歷克斯問道。兩個人甚至沒有等威廉和薩薩里安談話,直接就進入了吵嘴模式。
“不投降就去死。”加百列說道,“給你時間考慮,這個條件已經足夠優厚,阿歷克斯巴羅夫,我們并不想把巴羅夫家族趕盡殺絕,只要你們離開,我絕不會為難任何人。”
“憑什么,”阿歷克斯問道,“憑什么我們必須退出凱爾達隆,你拿著一千年前的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