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大人。”一個獄卒震驚的問道。
沒有任何回答,藍紫相間的身影已經在很短的時間里穿過了幾個呆若木雞的士兵,她的身法詭異而迅捷,甚至很優美,就像舞蹈。
當她把折扇合上,插回腰間,幾個獄卒無聲的跪倒在了地上。
溫雅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來。甚至已經潛伏進來的苔絲和瑞伊、希薩利也深感震驚,尤其是苔絲,她已經判斷出了,這個女特工就是在激流城搗亂的那個,利奧的報告里有對她清晰的描述,鋒利的折扇和詭異的身法,殺起人來如同跳舞。
而且就是這個女人突襲了吉爾尼斯的地下城,劫走了希爾瓦娜斯,起碼那個行動有她的份兒,因為她記得其中一個被殺的衛兵,脖子上有同樣細薄而鋒利的創口,一擊致命。
苔絲握緊匕首摸到了她身后不遠處,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為自己死在這個刺客手中的士兵報仇。
“我不知道你的秘密是什么,巴爾圖斯,”她聽到松子小聲說,“我只是想讓你活下去,不為了某種愚蠢的秘密枉死在這里。”
“或許有些秘密值得我送命呢。”巴爾圖斯艱難的回復了一句。
“那秘密比我更重要嗎?”松子脫口而出,然后又沉默了下來,這不是她該說的話,甚至是一句不合時宜的話。他們沒有什么關系,沒有戀愛,甚至沒有過多的接觸。
但說完這句話之后,她就失控的說出了更多不該說的話,“不論在哪個世界,這里、或者我的世界,我只是個歌姬,我見過各種各樣的男人,卻沒有見過一個把我當成人的男人”
她無聲的哭了起來,“他們看著我的表情就像在看一個玩具,而我很清楚一個玩具的下場我以為你會不同,巴爾圖斯但你卻是個間諜”
巴爾圖斯迷迷糊糊的大腦終于明白了,松子是來救他的,只是他早已經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好。
松子開始拖著他往外走,只是他太沉重了,兩個人走得很慢。
“我很榮幸你能這么想我發誓從來沒有沒有任何想要利用你的想法,你應該能感覺得到”巴爾圖斯終于回復了一句話,“在我心里,沒有人比你更重要”
松子停了一下腳步,然后低下了頭。
“沒有人比你更重要,在我的心里。”巴爾圖斯重復了一遍,然后接著說,“除了我的祖國。我的同胞們,他們還在水深火熱中”
松子突然放開了他,少尉又癱倒在了地上。
“那你就跟你的同胞們死在這里吧。”她憤恨的說了句,轉身作勢離開。
但她并沒有離開,只是站在原地等著巴爾圖斯求她。
一聲輕笑傳進了他們的耳朵,松子立刻就把兵器摸到了手中。
“誰在那里!”她大聲的問了句,一只折扇同時拋了出去,那折扇立刻開始環繞著她飛舞了起來,鋒利的刃口劃過了周圍的空氣。
“真不友好。”一個女人不滿的說了聲,隨著她的聲音,那只飛舞的折扇落到了地面上,一只小號的弩箭命中了它。
瑞伊的身影顯現了出來,“我們只是想提醒你們一下,你們是不是只顧著談情說愛,而忘了什么東西。”
她指了指老板娘溫雅的方向,然后笑了起來,“尤其是你,巴爾圖斯,你居然把溫雅忘了,她為了掩護你甚至把達內爾的位置都給扔到一邊了,胖廚師肯定會為此傷心欲絕。”
老板娘溫雅正在驚訝的看著又一個突然出現的女人,盡管這個新出現的女人穿著白色的皮甲和戰袍,甚至還帶著兜帽,但她記得這個聲音,因為這個刺客打扮的女人來過她的旅館。而更令她難以置信的是,她居然知道自己和達內爾的密切關系。
“沒有利奧形容的那么神奇。”第二個闖入者也顯出了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