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怎么可能這么快,這個問題苔絲也已經意識到了,她直接進入了潛行狀態。她也懷疑松子,這個女人是個專業的特工,她的真實想法除了她自己,誰都分不清。
阿爾薩斯的衛兵們也立刻把他們的王子圍在了中間。
而松子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窘境,甚至溫雅也在看著她,帶著深深的敵意。
“不是我?!彼摽诙?,而這句主動的辯解立刻就令她成為了眾矢之的。
達內爾揮了下手,那些抵抗軍已經開始會意的包圍松子,只有一個人把松子擋在了身后。
“她救了我們,達內爾?!卑蜖枅D斯大聲說道,“溫雅,你應該給她作證,誰冒死把我們救了出來?!?
“她救了我們,但如果她想因此接近我們的王子呢?”溫雅回答道,“敵人的大部隊怎么可能來的這么快,而且這么多,巴爾圖斯,你想想。我們才剛到了一小會兒,布瑞爾的部隊不可能部出來追擊我們,而且他們之前也沒有集結。除非那些部隊早已經集合好?!薄八麄儽緛頉]有機會找到我們的戰友們,現在,我們的戰士們部暴露了。”
“但那不是我的錯?!彼勺愚q解道,“國王有的是手段折磨你們,他有辦法讓你們說出秘密”
一個法師突然的慘叫打斷了她的話,那個法師直接就倒在了阿爾薩斯附近,一柄細長的彎刀直接刺穿了他的身體。穿著黑色皮甲,帶著半張金屬面具的刺客出現在了他們身邊,而且已經在瞬間把另一把彎刀刺進了另一個法師的喉嚨里。
現場立刻亂成一團。
“武藏”松子驚訝的念出了刺客的名字,卻沒有任何動作。
“保護好王子!”巴爾圖斯大聲喊道。
“部集合,準備撤退!”阿爾薩斯也大聲喊著,“他們殺死了法師們,是為了阻止我們打開托爾巴拉德的傳送門!”
就在同時,不遠處有十幾個刺客已經開始了致命的攻擊,有十幾個抵抗軍的士兵和沒有任何防備的小法師們直接被刺死。
“幫助他們撤退,特納?!蓖泊舐暫暗?。
特納已經開始召喚激流城的傳送門,巴克和艾倫帶著狼人士兵們圍在了他的附近,而苔絲和瑞伊已經開始對付那些刺客們。
附近的抵抗軍開始陸續往傳送門這邊跑了過來,阿爾薩斯已經開始和那個刺客搏斗,刺客的行動迅捷詭異,他的戰錘落了空,但圣光凝聚成的拳頭準確的擊打在了刺客的腦袋上,那個黑衣的刺客被一擊打昏,阿爾薩斯的護衛們立刻開始攻擊他。
詭異的樂曲聲也在同時突然出現,還有另一個穿著黑衣的刺客。
靜怡、悠遠、空靈而瑰麗的聲音散播開來戰士們在瞬間進入了幻境,附近的所有人都在樂曲聲中看到了自己最甜蜜和心痛的回憶,那些令人沉醉的幻象開始出現。
關于逝去的美好、關于幸福的憧憬、關于孤獨的美麗每個士兵都停住了腳步,阿爾薩斯和他的衛兵們,巴爾圖斯和溫雅,特納和巴克,甚至在潛行中的苔絲和瑞伊。
而伴隨著那美妙樂曲聲的是帝國刺客們無情的殺戮黑衣刺客已經把一只彎月形的鐮刀拋向了陷入幻境的阿爾薩斯。
一只飛舞的折扇也瞬間飛近,在阿爾薩斯的脖子前面擊落了那只一擊致命的死神之鐮。
“松子!你在干什么!”刺客怒斥道,“你背叛了國王的信任,殺掉阿爾薩斯,這是你戴罪立功的唯一機會?!?
松子沒有辯解,只是彎身撿起了自己的武器。
“你到底是怎么了,就為了一個不起眼的士兵?”武藏憤怒的說道,“蘭克斯特說的果然沒錯,你是鬼迷心竅了。”
他說著突然改變了方向,向不遠處的巴爾圖斯沖了過去。
“武藏!”松子大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