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樣,過一個普通的、真實的、有人愛的生活,她在巴爾圖斯的眼中看到了以前沒有看到過的東西,一種純粹的東西而她愿意為此放手一搏。
只是,巴爾圖斯的戰(zhàn)友們依然對她芥蒂很深,他們對考伊斯的追隨者們恨之入骨。
雖然她已經(jīng)被證明了自己不是那場襲擊的同謀,但這些反抗國王的人對她依然很冷漠,甚至看她的眼神依然充滿了敵意。
她背叛了自己的兄長,而幫助了一群對她充滿了敵意的人。
刺客靜靜的站在船尾,呆呆的看著漸漸遠去的洛丹倫海岸,她已經(jīng)看不清武藏和風(fēng)間,只能隱約的看到,帝國的追兵們正在陸續(xù)撤回山路。
自己這樣離開是不是值得,是不是正確,她有些懷疑。
“他們會喜歡你,這只是個時間問題。”巴爾圖斯安慰她說,“畢竟他們對你的身份不會那么快的認(rèn)同,尤其是你這么與眾不同,而且迷人。”
松子感覺到了一絲溫暖,起碼巴爾圖斯很在意她,他能一眼看出她的心之所想,甚至不用問她。
她的冒險也還算值得,起碼巴爾圖斯活了下來,而且,離她很近。
她沒有說話,只是留戀的看著洛丹倫的海岸線,海風(fēng)把她的發(fā)絲吹散,從兩邊遮住了她的面孔。
巴爾圖斯安靜的站在她身邊看了一會兒,終于憋出了一句話,“你不跳舞的時候也很美。”
松子也終于抬起頭來微笑了下,然后她看到了巴爾圖斯的眼睛,他的眼睛里總是寫滿了對她的無限向往、沉迷,以及,些許的憐惜。
“你說話的時候,嘴巴很甜。”她感覺到了一些窘迫和害羞,“雖然話很少。”
巴爾圖斯抱歉的回復(fù)了句,“我的工作就是守口如瓶,但我不介意對你多說一些,而這些是我心之所想。”
松子小聲的笑了下,然后盯住他的眼睛說道,“我對稱贊習(xí)以為常,而且不喜歡說假話的人。尤其是,我能看出,那些甜言蜜語的動機是為了什么。”
“什么也不為,只是說出了自己的感受。”巴爾圖斯立刻表示道。
“什么也不為?”松子輕輕的撫了下自己的發(fā)絲,紛亂的長發(fā)貼回了胸前,“那我是該感到高興呢?還是難過呢?”
巴爾圖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好,這個問題回答的難度很大,而他尤其不太擅長說話。
不過他不缺行動力,他什么都沒有回答,只是沖動的抱住了她柔軟的身體
松子閉上眼睛,沒有任何掙扎,只是輕聲的呼了一口氣,然后就癱軟在了他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