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遠程火力會被全面壓制,城墻上面已經沒有多大意義,而且那些小個子怪物也爬不上城墻,他們也沒帶攻城器。”梵妮莎也已經走下了城墻,“格里安將軍,只有城門還有必要守衛。”
格里安站直身體從城墻垛處看向了外面,那些綠皮大腦袋們遠遠的停在了城墻外的石橋上,那里是通過護城河唯一的通道。他們舉著短槍瞄著城頭上的動靜。
有前排幾十個綠皮怪已經先行過橋,正在用手中的武器一起攻擊兩邊的城門,而進出斯坦索姆的主城門有兩個,在入城主通道兩邊,城門是鋼鐵架構,木質填充的設計。
敵人的部隊沒有攜帶重武器,或許他們覺得計劃周全根本用不上攻城器,也或許只是因為他們行軍太快重武器跟不上。總之,格里安覺得,城門可以堅持一陣。
木頭被灼燒的味道彌漫了開來,但并沒有燃燒的黑煙。
“是某一種有腐蝕性的武器,即使鋼鐵能堅持一陣,木頭遲早會被燒焦。”梵妮莎看了看正在輕微震顫著的城門,她沒有見過這樣的武器,里面打出的不是子彈,而是短促的射線。那些敵人似乎也不會魔法,但他們的武器卻比魔法攻擊更加快捷和方便。
“如果城門被擊破,所有有盾牌的士兵們集合堵住他們,所有騎士全部下馬給他們圣光護盾,他們的武器只能平射,但我們有身高優勢。”她立刻得出了結論,“我們近戰起來比他們有優勢。”
圣騎士們立刻全部下馬,格里安將軍沒有說什么,他對梵妮莎的指揮非常贊同。
只有很短的幾分鐘之后,西邊的城門就出現了明顯的變化,一塊厚木板變成了黑色,然后,那片焦黑處在沒有燃燒的情況下就破了一個小洞。
緊接著,破洞開始變大,一道射線突然射進了城門,一個猝不及防的士兵被擊中了肩膀。士兵裸露的皮膚立刻就開始了潰爛,附近的圣騎士立刻開始給他施加治療,但已經晚了。士兵尖叫著,絕望的看著自己的一條手臂離開了自己的身體。
“堵上去!”
格里安將軍吼了聲,然后提著盾牌沖向了那個破洞。
盾牌上似乎正在被烘烤,格里安甚至覺得它正在被融化,但那面盾牌并沒有被融化,光潔的弧面甚至反射了一些擊中它的射線。
城門上開始露出了更多的破洞,也有更多的士兵提著盾牌堵了上去。
梵妮莎焦急的觀察著盾牌有效的抵擋住了敵人的攻擊,但這里的步兵們裝備的盾牌很小,這種盾牌比較適合單人格斗,不像聯軍的重步兵一樣,使用幾乎跟體型相當的大盾牌。聯軍的重步兵部隊更擅長方陣作戰,如果他們在這里的話
一些士兵被擊中了腿部,有些士兵直接被燒斷了小腿,慘叫聲不斷即使有圣光護盾,也依然頂不住那么多敵人的同時攻擊。
城門快速的變得殘破不堪,而民兵們的防線更加不堪一擊。
梵妮莎心急如焚,但這種戰斗對于一個潛行者來說,根本就是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