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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攻方已經開始再次集結準備總攻,而在凱爾達隆城外的岸邊上,一個穿著白衣全身濕透的女人從湖里面爬了出來,然后踉蹌著跑向了城門方向。
她確實沒有死,只是被打暈過去落進了湖里,但在被悶死之前她還是醒了過來。
她的肋骨已經斷裂了兩根,身上還有好幾處關節已經脫臼,她需要一個休息恢復的機會。
她的副官已經發現了自己的將軍,那個同樣穿著白色盔甲和戰袍的副將直接跳下了城頭,然后掏出一把紙符撒了出去,一個隱約的護盾出現在了她身后的空氣中。
直江接著就把她扛起來撤向了城門。
“派人通知希爾瓦娜斯將軍。”她的第一句話是,“敵軍比我以為的強大,我們需要支援。”
希爾瓦娜斯正站在安多哈爾的城墻上看著遠處悔恨嶺方向正在集結的聯軍大軍。
“我還以為他們會分兵兩處同時攻擊南面的兩處城門,他們居然全部集結在了悔恨嶺這一邊。”她狐疑的問道,“難道他們不管自己的側翼?”
“或許他們有別的詭計,那些叛軍詭計多端。”齋藤在一旁回復了句,“肯定會有狼人藏在山崗上掩護他們的側翼,而且,我們的兵力也不足以進攻,防守都有些吃力。”
一個通訊法師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報告將軍,凱爾達隆危機城門已經破了。”
“凱爾達隆危機?”她不解的問了句,“上杉有八千部隊,叛軍主力又在這里,哪里來那么多部隊攻擊她。”
“不是叛軍的部隊,是奎爾薩拉斯的。”法師如實稟告了句,“起碼有一萬三千人,雙方已經各自死傷了一兩千”
“你在說什么胡話!”希爾瓦娜斯激動的打斷了法師的匯報。
法師停了下,但還是小聲的說了句,“我們可能連半天都堅持不了了,敵軍戰斗力很強,上杉將軍已經受傷。”
希爾瓦娜斯呆在原地了幾秒鐘時間,一句話都沒說。
直到眼睛變成了紅色。
她用力的把拳頭打在了城頭上,國王的聲音從她的口中傳了出來,“背信棄義的豬玀!欺瞞神明的雜種!我們當初就不該跟他們停戰!”
“我要殺光了那些狡詐的畸形怪!還有那些可惡的叛軍!我要殺光了所有骯臟的活物!”
“殺光他們!凈化他們!!踩碎他們!!!”
法師悄悄的退后了幾步,已經不敢再抬頭看暴怒的國王。
而國王一直怒罵了好一陣
才終于消停了下來。
“我們不能去支援她,”齋藤在一邊小聲的說,“如果我們分兵支援凱爾達隆,這些叛軍一定會趁機搶占安多哈爾。而且,即使我們前往支援,也不一定就能解了上杉的圍,傳送門不能走大部隊,而這些叛軍擋在路上。”
“我會解決了他們,那些試圖戲耍神明的凡人們,他們將會化為灰燼。”國王留下了最后一句狠話,而希爾瓦娜斯的眼睛恢復了原來的顏色。
她轉頭對法師說道,“通知上杉將軍,命她死守凱爾達隆,國王不會不管她。”
法師退了下去,但另一個士兵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報告將軍!東北方的城門外來了一只大軍!有有兩萬多人!他們準備攻城。”
“兩萬”希爾瓦娜斯也深感震驚,她已經明白了,也是北方的入侵者。
但她已經沒有辦法,他們這里只有五千士兵,但南面有一萬五千叛軍,光是叛軍方向,他們就不一定能抵擋得住,現在北方又來了兩萬人。南北兩方幾乎同時到達。
“我去擋住北方的敵人。”齋藤立刻自告奮勇。
“你擋不住那么多部隊。”希爾瓦娜斯有點失落的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