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關的道理?”
“女子?”
王宗的一番話,似乎揭開了老頭子一個十分久遠的記憶。他的手掌在胸膛猙獰的傷口上摩挲著,猩紅的舌頭探出嘴角,舔舐著干涸的嘴唇。
“是她,她還活著?!?
“果然認識”王宗心里冷笑一聲,緊接著又道“看來你胸口上的傷痕,就是她留下的了。據我所知,那女子不是人類,據說,是什么青丘獸族的族長。我看你這傷,貫穿前后,想必”
一聽到青丘獸三字,那老頭子仿佛被人踩到了尾巴。他勃然大怒,朝著王宗厲聲喝道“她在哪兒?!”
王宗輕笑一聲“不知?!?
“你耍我?”那老頭子冷哼一聲,只是一瞬,竟是在王宗與玉無塵二人都為看清的情況下,來到了他們身前。
冰冷刺骨的銀針緊緊貼著王宗的腦門,幾乎要刺破他的皮膚。
就在老頭子準備取走王宗性命之時,卻聽王宗道“雖然不知,但卻知曉她與何人有關。”
老頭子喘著粗氣,雙眼當中飽含殺意“你若騙我,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這屋內還有三尊毒翁,便叫你師徒二人作為飼料!”
“你救我一命,我又何必騙你?”王宗伸出一根手指,將額頭上的銀針輕輕撥開,似乎料定了老頭子不會下死手“此去東南八百里,揚州秦王府應該有你想要的答案。”
“此話當真?”老頭子將信將疑地看著王宗,緊接著又道“秦王秦如楠多年前曾號武尊,其修為可不在我之下。你若有半分虛言”
“秦如楠算甚?他早已不復當年。況且,只是詢問那女子下落,他秦如楠可不會與你動粗?!?
老頭子并不是十分相信王宗的話,但事關緊要,他不得不去考慮事情的真實性。倘若王宗所言非虛,這便是他報仇雪恨的大好機會。
這么多年過去,這筆賬,他始終無法忘懷。所說是利用關系,但誰能忍受險些被自己親手教導的弟子奪去性命之恨?
王宗尚且不能如此,何況是他?
“既如此,我便信你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