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眼神中閃過一絲尊崇,口中喃喃自語的喚了一聲“父親。”
羅子陽將虎頭戰(zhàn)盔取下,夾在腰間,為了讓襄陽府城三萬將士都能聽到他的話語,真元匯聚肺腑,口中發(fā)出威嚴(yán)的聲音“眾將士!一月前,益州軍突襲我荊州房陵港,房陵港守將玄零反叛,房陵港百戶人家,慘遭屠殺。”
說到此處,秦澤背脊突然一冷,感覺到了來自四周的將士滔天殺氣,即便事情已經(jīng)過去一月,但每每會想到那江中的浮尸,秦澤的內(nèi)心不由自主的浮上一股熾熱。
“著州牧令!”羅子陽從懷中取出一方絹布,朗聲說到。
轟!
校場上除狼營將士外,三萬士卒單膝跪地,盔甲的碰撞發(fā)出令人血脈噴涌的聲響。
“襄陽郡務(wù)必在一月內(nèi)奪回房陵港,如有延誤,軍法處置!”羅子陽手中迸發(fā)出青色的道火,將絹布焚緊,口中沉聲說道“我羅子陽在此立誓,若不能讓益州軍血債血償,自當(dāng)命喪于九泉之下!”
“血債血償!”
三萬精銳口中爆發(fā)出整齊的怒吼,這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鐵血,也是對益州軍行為的滔天怒意。
“令!血狼營林嘯,著眾一萬,鎮(zhèn)守中軍,徐徐向前,取中廬道,直取房縣。”
林嘯整理裝束,走上點將臺,單膝跪地,從羅子陽手中接過虎符時,雙手突然顫抖了一下,飛速的與羅子陽對視一眼,便站起身來“血狼營林嘯領(lǐng)命!”
“令!血狼營蘇沐白、左玲,各著五千,是為先鋒,直取房陵港,一切行動,皆奉林嘯將令!”
蘇沐白與左玲二人對視一眼,雙雙走上點將臺,接過兩面先鋒大旗,口中朗聲說到“蘇沐白、左玲領(lǐng)命!”
“令!襄陽城總參軍木榮,著眾一萬,從旁策應(yīng)!”
羅子陽說罷,將手中的參軍令遞給身邊一位白衣綸巾的男子,男子只是微微拱手接過令牌站至一側(cè)。
“將士們!”
轟!
單膝跪地的三萬精銳齊齊起身,等候著羅子陽的命令。
“益州軍如此殘暴,定要讓其知道我荊州兒郎的本事,血債血償!”羅子陽拔出腰間的配件,正色道“襄陽部眾何在!”
“在!”
三萬將士的齊聲應(yīng)答,震撼如斯,整個襄陽府城都聽到了猛虎般的咆哮。
“啟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