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二人回到狼營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蘇沐白早早便進了林嘯的營帳,才掀開帳門,便聽到林嘯的驚呼聲與謾罵聲。
原來林嘯這幾日郁悶的緊,便從城中青樓喚來歌姬侍寢,誰知蘇沐白大早便闖了進來,沒有準(zhǔn)備的林嘯十分尷尬,只好讓只穿著褻衣的歌姬快快梳妝離去。
“老林,你還有此等興致?”蘇沐白靠在帳門處,戲謔的看著林嘯。
林嘯一陣懊惱,口中不悅道“老子也是男人好不好?哪有你這樣的?一大早的擾人清夢!”
“清夢?我看是春夢吧?”蘇沐白大笑著,拍了拍林嘯的肩頭,口中說道“狼頭,狼營可是不許卸甲的啊。”
林嘯沒有好氣的拍掉蘇沐白的手,但他心中明白,蘇沐白可不是什么莽撞之人,這大清早的來找他,自然是有要事。
“說吧,出什么事了?是不是秦澤那小子又闖什么禍了?”林嘯穿好衣甲,抬起頭來看著蘇沐白,語氣怪異道。
蘇沐白笑了笑,口中嘲弄道“喲?狼頭,還有怨氣?”
“滾滾滾,要事沒事,便把兄弟們叫起來修煉,擱我這兒戲弄我算什么事兒!”林嘯被蘇沐白的話惹得有些微怒,口中沒有好氣的說到。
蘇沐白過足了嘴癮,這才正色道“大清早的找你,自然有事。狼頭,昨日一戰(zhàn),你可有發(fā)現(xiàn)蹊蹺之處?”
林嘯聽到蘇沐白說昨日戰(zhàn)事,心中的怨氣一掃而空,當(dāng)下便是靜下心來思考,良久,他口中沉聲道“蹊蹺之處倒是沒有發(fā)現(xiàn),不過這次我們襄陽府城損失慘重,若是益州軍起大軍而至,恐怕”
蘇沐白搖了搖頭,便將昨夜之事與林嘯說了。
“你們二人深夜出營?”林嘯似乎抓到了蘇沐白的把柄,口中臉上掛著戲謔的表情,口中笑道。
“喂,我說,這事情的重點好像不在這里吧?”蘇沐白一陣頭大,不知道林嘯在想什么。
林嘯面色凝重,點了點頭,口中說道“此事需告知城主大人,否則的話,下次就不是損失慘重這么簡單的事情了。你去把弟兄們喚醒,我去找城主大人。”
林嘯說罷,將床邊的戰(zhàn)盔夾在腰間,起身便走。
剛剛走到帳門,林嘯似乎想起了什么,轉(zhuǎn)身朝著蘇沐白說道“深夜出營之事,回來再跟你算賬!”
蘇沐白聞言不以為意,站起身來掏了掏耳朵,口中隨意的說道“今天早上,我看到一位衣衫不整的姑娘,從狼頭營帳中匆匆離去,狼頭,你什么時候成親的,我怎么不知道?”
想起這事的林嘯一陣尷尬,口中咬牙切齒道“你好生卑鄙!”
蘇沐白不以為意,拱了拱手,口中隨意說道“喲,不敢當(dāng),彼此彼此?!?
林嘯再次敗下陣來,心中后悔,自己為什么要跟這個人玩文字游戲。
朝陽漸漸升起,垂頭喪氣的林嘯,朝著城主府走去。
身后傳來蘇沐白那“討人厭”的聲音“狼頭,現(xiàn)在時辰還早,若是攪了城主清夢”
林嘯聞言,渾身炸了毛一般,回過頭狠狠白了一眼蘇沐白,耷拉著腦袋繼續(xù)前進。
蘇沐白看著林嘯遠(yuǎn)去的身影,嘴角向上揚了揚,站在狼營的空地中央,朗聲說到“狼崽子們!等會兒可能有事要做了!”
話說林嘯來到城主府,只見朱紅色的大門已經(jīng)敞開,城主府的軍士早已站立大門兩側(cè)。
林嘯心中腹誹蘇沐白幾句,便向守門軍士打招呼道“小兄弟,城主大人起身了嗎?”
那守門軍士見是林嘯,昨日聽聞了狼營出了叛徒一事,雖然心有怨氣,但也不敢怠慢,口中答道“會林將軍話,城主大人在與景將軍商議戰(zhàn)事,請?!?
“多謝!”
林嘯拱了拱手,一擺戰(zhàn)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