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卻是倒吸一口冷氣。
上古傳說,五大邪兵。鬼刀帝恨、霸槍龍牙、邪劍噬魂、魔珠玄心、短刃惡犬,這龍牙之名還在噬魂之上!
這五大邪兵皆被封印在一十三州不同的地方,怕的就是五大邪物同氣連枝,破了禁錮。
誰曾想,卻是在封印噬魂邪劍的盤蛇嶺能夠遇上龍牙?
葉玄機面色沉重,擔憂道“莫不是噬魂邪劍所為?”
無為子聞言,搖頭道“應該不是,噬魂邪劍雖是野心勃勃,但其威能卻在龍牙之下,憑他的本事,還不足以將龍牙封印在盤蛇嶺。”
事情似乎一時間陷入了僵局,眾人眉頭緊鎖,面對未知的威脅,饒是這群大能者也是膽怯了三分。
“五府掌教聯(lián)絡如何?”葉玄機錯開話題,朝著無為子問道。
“這些日該有消息了。”
葉玄機點了點頭,鄭重道“此事僅限我七人知曉,切莫讓門下弟子得知,否則人心惶惶。”
眾首座聞言,盡皆應承,不做多言。
卻說宗策返回和風殿,心事重重,正巧被秦澤撞見。
“大師兄,如何了?”
宗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將青宵宮前發(fā)生的事務訴說了一遍。
秦澤聽到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離崖所言并非誑語,雖然有損云須子顏面,但此事錯不在他。況且云須子已無大礙,陽平子依舊要將其送到寒霜殿交于凝霜子處置,著實有些不公。
再者說來,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其他五殿首座不可能不知。即便交付凝霜子,也不會將離崖二人怎么樣。
只不過離崖此人也是傲了些,竟當場叛出昆侖,日后若是在一十三州相見,恐怕昆侖不會放過此人。
離崖的下場,讓秦澤不由聯(lián)想到了秦儒言當年,這讓他心中有些莫名的煩躁。
也不知為何,自從進入昆侖,秦澤的心總是不能像往日般平靜。饒是他在襄陽與云谷從軍三年,心性可以說遠超常人,卻也不能讓自己的心態(tài)緩和下來。
越想它,越是煩躁。
秦澤長嘆一聲,索性不在去想,朝著宗策道“大師兄,不知師傅當日究竟”
“此事莫要再問了,既然掌教真人讓我先行返回,便是不想讓你我這樣的弟子知曉,且顧好自己罷。”宗策打斷了秦澤的話,轉(zhuǎn)身徑自離去。
秦澤還欲再問,宗策的身影卻已走遠。從宗策的一言一行不難看出,此時此刻的他,怕是與自己一般無二,心中煩悶,難以訴說。
想到此處,秦澤不由搖了搖頭。
數(shù)日后,林間清泉。
盤膝而坐雙眼微閉的秦澤,此時此刻汗流浹背,眉頭緊鎖,臉上微微透出紅光。額頭上的紫金羽火若隱若現(xiàn),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消失。
身的經(jīng)絡中,靈氣毫無規(guī)律的流轉(zhuǎn),在體內(nèi)肆意沖撞。
這種狀態(tài),就好像當年在襄陽府城接了玉沁一掌,內(nèi)府動蕩不堪。
秦澤的紫府內(nèi),青、黑、紫三色真元猛烈對撞,仿佛在爭奪著主導位置。
盤繞在三色真元之外的,是一層乳白色的精純靈氣,想來應該是當日從這清泉中吸入體內(nèi)未曾煉化的。
就在青紫二色真元猛烈對撞時,黑色真元卻是停了下來,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莫約過了半盞茶的功夫,青紫真元有漸停之狀,那黑色真元得了機會,瞬間占據(jù)秦澤紫府,一股殺意突然涌上秦澤心頭。
陡然間,他睜開雙眼。
只見他雙目猩紅,血絲遍布,瞳孔緊縮,七竅中滾滾黑氣流出,煞是可怖——哪里還是人類該有的眼神?
不過秦澤身上所散發(fā)出的黑氣,似乎并沒有濃郁的魔宗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