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澤愣住了,眼前所看到的面容,他已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你說傾國之色,卻又媚態(tài)橫生。你說國色天香,卻又病態(tài)嬌憐。
他看的癡了,一時間,竟不知如何是好。
這種感覺,仿佛一夜之間回到了當(dāng)年點(diǎn)蒼山月下初見慕容芷月一般。
良久,他緩過神來,口中鎮(zhèn)定道“前輩要賭什么。”
怪人輕笑一聲,那笑容如同初春的花朵,極是美麗。
“便賭你能否破開這方圓石。”怪人指了指身后方才枕著的圓石,緊接著又道“你若能破開此石,我便助你一臂之力。你若破不開此石,便在此地當(dāng)做花肥。如何?”
秦澤聽罷,并未直接答應(yīng)怪人,而是反問道“前輩如此在意此石,是否就是因?yàn)檫@方圓石,導(dǎo)致前輩無法離開此處呢?”
怪人臉色微冷,口中道“你倒是機(jī)智的緊,就看你有沒有本事將它破開了。”
秦澤沒有多言,他緩緩起身,來到圓石近前。他俯下身子,手掌輕輕放在圓石之上,突然,一陣攝人心神的寒流從那圓石傳入手心,直奔秦澤心室。
他心中一驚,仿佛觸碰了沸水一般將手拿開。方才那股氣息,比他先前所見識過的任何一種死物氣息都要強(qiáng)大。
“這是什么?”他轉(zhuǎn)過身,朝著怪人皺眉問道。
怪人聳了聳肩“我也不知,只是這圓石厲害的緊,便是我也奈何不得。”
秦澤聽了這話,突然大笑出聲,可笑著笑著,眼中竟是沁出一絲淚水。
“你笑什么?”怪人皺了皺眉,不知秦澤何意。
“前輩欲要取晚生性命,大可動手便是。又何必那我取樂?連前輩這般大能都奈何不得這方圓石,晚生如何成功?”秦澤長嘆一聲,緩緩閉上自己的雙眼“只是可惜,違背了當(dāng)初的誓言”
怪人聽了秦澤的話,卻是冷笑一聲“試也未試,便言無法,殺了你,也是污了我的手。你滾吧。”
怪人說罷,便徑自走到圓石跟前,側(cè)臥而睡,不再去理會秦澤。
聽了怪人的話,秦澤愣了愣,他走了幾步,卻又轉(zhuǎn)過身來,朝著怪人道“此石既然對前輩頗有克制,前輩應(yīng)當(dāng)遠(yuǎn)離才是。”
“你又知道什么?這鬼東西壓制了我數(shù)千年,只要離開超過十丈,便會被它強(qiáng)行扯回,動彈不得。這些年,我受的苦難,誰人能知?”
秦澤微微皺眉,他將嘴角的血漬擦干,朝著怪人小心道“前輩想來應(yīng)當(dāng)不是人類”
“哦?”怪人聞言,口中驚疑了一聲,便轉(zhuǎn)過身來看著秦澤“你又如何得知呢?”
秦澤笑了笑,指了指怪人身下的圓石“先前晚生查探此石,卻覺一股對元神的壓迫油然而生。晚生見識雖短,可也知道這世上能夠壓制元神的死物不多。既然前輩被其所困,想來只有兩種可能。若前輩并非元神之體,那就是修煉成人的靈物異獸。”
說到此處,秦澤略作停頓,見怪人不答,緊接著又道“若說前輩是元神之體,恐怕絕無可能。此石若是能夠壓制元神,那晚生的元神方才就該被其制住。如今晚生安然無恙,其中含義,無需多言。”
“你說的沒錯,我自然不是人類。”怪人輕笑一聲,伸了個懶腰,露出潔白的脖頸“我乃地靈,乃天地孕育而生。我記事起,便在此地。這里,曾經(jīng)有一株果樹,便是由我溫養(yǎng)。”
龍須果樹?秦澤聽了地靈的話,心中不由一驚。能夠孕育龍須果樹的,豈能是尋常之人?
秦澤尋遍自己識海,卻并未發(fā)現(xiàn)有地靈這種生物的記載“前輩所言地靈,究竟是何種生物?晚生自問了解諸多世間精怪,卻并未聽過地靈一說。”
地靈瞥了秦澤一眼,伸出玉手,輕托鵝腮“周天演化,有天煞地煞之?dāng)?shù)。地煞降世,便有我生。我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