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彥?”秦澤微微皺眉,不知風吹雨為何會提起此人“此子確實不凡,風大哥知道他?”
風吹雨神秘一笑,揮手間,整個城主府便被一層無形的真元籠罩在內。秦澤一驚,難道此人十分了得?否則的話,風吹雨也不會如此慎重,還要布下結界。
“此人生父姓劉。”
“劉?劉!”秦澤聽到劉這個字眼,如遭雷擊,他難以置信地看著風吹雨,試探道“風大哥的意思是,那個無彥,是”
紫眸聽到此處,也是一驚,不由掩住朱唇。
風吹雨點了點頭,印證了二人的猜想。
“先前在降卒當中見到此人,觀其相貌便知不凡,當出帝王之家。”風吹雨說罷,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緊接著又道“我占天卜算,又回想凰琊卷宗堂內的材料,倒是想起這么一人。”
秦澤一陣后怕,秦門可是起兵造反,若是軍中有皇室之人,后果不堪設想。
“此人乃是二太子劉基之子,劉基晚年得子,便是此人。”風吹雨說著,手指有節奏的在身邊的桌案上擊打著“劉淼得子二人,一是劉焱,二是劉基。劉基乃是庶出,但卻天資聰慧,胸有韜略,劉焱十分忌憚。知其得子,便設下大宴,于酒中下毒,謀害了劉基。隨后,一夜之間,劉基一門盡死,唯獨走了其子。”
劉基的死,秦澤倒是知曉。秦門卷宗書籍內,也有記載。此事并不久遠,相隔十數年。倘若按照時間推算,劉基之子合當一十五歲。
秦澤細想一番,這弒兄之罪,在皇室可是大罪。便是天子,也絕無可免。此事若是昭告天下,劉焱的帝位朝不保夕。
“風大哥的意思是,此人在關鍵時刻,當有奇效?”
風吹雨點了點頭“沒錯,只要秦門能攻下一十三州半壁江山,便可祭出此人,迫使劉焱退位。劉焱退位,皇室必亂。按照你當初的預想,屆時秦門共起三路大軍,一路出虎牢,一路渡黃河,一路出荊州,攻克洛陽,直取帝都,大事可成!”
秦澤被風吹雨的一番話說得熱血沸騰,但他知道,這件事要實施起來,并沒有想象當中那般容易。
眼下能否守住廣陵城,還是一大問題,莫要說半壁江山了。
風吹雨似乎看出秦澤心中所想,便朝秦澤道“從九華跟我們回來的那位,你可善加利用。如此身份,不用實在可惜。”
“你說的是?戒嗔?”
“哪里還有什么戒嗔?”風吹雨聞言大笑“陳煜乃四大異姓王之后,有他在,但需高舉義旗,定有人揭竿而起。異姓王的名號,可沒有你想的那般簡單。”
秦澤聽罷,并未多想,便朝風吹雨道“如此,我便著人招他來此,共商大事。”
“早該如此。”
二人商定了計謀,便著人返回云臺山,急調陳煜。
卻說純陽道人領了朱恒麾下三千青陽兵,并精兵三萬,直奔云臺山。離了廣陵聯營的純陽道人并不知曉朱恒戰敗一事,卻領眾將士在云臺山二十里外駐扎。
“報。”
“進來。”
純陽道人正享用著從朱恒處得來的丹藥,聽到有軍士呼喚,便收了神通。
“道長,前方二十里,便是云臺山。探馬來報,云臺山濃霧繚繞,已有數百將士迷失其中。”
純陽道人得了戰報,不由咒罵一聲“蠢貨,誰讓他們打草驚蛇的?”
“是本將軍。”
正說話,卻見大帳之外走進一中年壯漢,身著青甲,眼中含怒“道長,不知對本將軍下的將令有何不滿?”
傳令兵見此人進來,便朝二人拜了拜,徑自退了出去。
純陽道人見了來人,當即起身賠笑,隨后埋怨道“原來是徐陵將軍,徐將軍久經沙場,怎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