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體內煉化了敖義的精血,才能在大門處蒙混過關罷了。誰知道這螣蛇是何脾性?萬一發起狂來,他可無法承受。
說罷,秦澤便與紫眸暗中傳音,若是情況有變,便立即分散逃亡。
螣蛇聽完秦澤的話,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緊接著道“龍族后輩?不知,你說的那位前輩,是誰呢?可是敖昂?”
這螣蛇認得敖昂?秦澤心中一喜,當即應承道“敖昂正是家父”
“哦?”
此言一出,那螣蛇驚異了一聲,白霧消散,露出真容。只見那螣蛇的身段,足有十抱,身軀盤旋,約有百十丈!口中吐著紅信,一雙墨綠色的招子煞是瘆人!
“既然是敖昂之子,便不能留你全尸了。”
那螣蛇嘴角一咧,像極了人類的冷笑。秦澤大驚,口中高呼“跑!”
紫眸也是吃了一驚,便與秦澤二人運起十二分的真元,朝著不同的方向疾馳而逃。然而,那螣蛇卻似乎早就料到如此狀況,竟是直接棄了紫眸,直追秦澤。
按理說,以這螣蛇的修為,若要追趕,瞬息功夫便能趕上秦澤。然而,它似乎并不急于抓住他的獵物,只是保持著一段距離,緊緊跟在秦澤身后,似乎十分享受這種追捕獵物的快感。
“前輩既然認得家父,何苦為難小侄?”秦澤心存僥幸,大呼不已,卻又不敢有絲毫停歇。
螣蛇聞言放聲大笑“敖昂匹夫將我囚禁于此,為其看守龍族寶穴,老夫在此數百年,終年不見天日,今日,便要拿他子輩開開葷戒!”
秦澤暗自叫苦,他哪里曉得這螣蛇與敖昂之間還有這等過節?他一邊逃竄,一邊呼道“家父過世多年,前輩這又是何苦?”
“你說,敖昂死了?”螣蛇愣了愣,速度忽然慢了下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狂笑“死得好!死得好!這老匹夫總算是死了,老夫終于不用待在這龍潭之內了!”
“既如此,前輩為何追我不放?!”
“你以為,老夫看不出,你根本不是敖昂子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