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大營預警。老實說,這并不是什么好任務,傷亡高,還沒什么功勞可賺。
由于缺乏感知型忍者,因此只能在大營周圍布下數個警戒班用于預警。之前這種任務都會有日向一族的忍者參與其中,他們的白眼在這種時候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然而在上一次的戰爭中,日向一族的忍者遭到了極大的傷亡,據說好像還有個日向一族的重要人物死去。現在還在湯之國前線的日向族人也沒幾個了,因此也不得不將他們這些非感知型忍者派來執行警戒任務。
晚上的時候藤文池郎和尺間沐一兩人交替執夜,而自己則一直看著他們倆。單單讓他們兩個人執夜,他實在是不放心,白天可以趁換班的時候回主營休息一下。
“唉!!!”淺見太平嘆了一口氣,再次點燃一根煙準備咬入嘴中。
“等等!不對勁。”突然淺見太平察覺到了不妙,自己吸完這支煙的時間不算長,可也不算短了,為何池郎還沒回來,洗把臉也用不了這么長時間吧?
“沐一!”淺見太平小聲的提醒另一名執夜的學生。
“嗯!!我感覺到了,太平老師”尺間沐一低聲回道。
“不對勁。”二人心中同時念叨道
河邊,河中流淌的水映照著天上的那輪殘月,偶爾掀起的一縷清風拂過河邊的嫩草。
撲嘩。
水花揚濺而起。
少年用手捧起一捧水狠狠的撲在自己臉上,接著用雙手拍了拍自己的臉,狠狠地甩了甩頭。試圖驅趕掉倦意,讓自己清醒一些。現在可是戰爭時期,不打起精神可是不行的。
在淡淡的月光下,少年低頭看了看河中倒映的自己,水中的少年略顯憔悴,兩眼邊有著淡淡的黑眼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感到了絲絲的尖銳,連日來的戰斗讓少年根本沒時間打理自己胡子。
“再這樣下去就快跟太平老師一個樣了。”看著水中的自己,少年自嘲似的苦笑一聲。
水中,少年的倒影泛起絲絲漣漪。下一刻,水中突然閃出的一絲寒光打破了小河邊的靜謐。
少年映入腦中的最后畫面是一把閃著怖人寒光不斷逼近的苦無,在苦無背后是一雙冰冷的眼睛。
河中血色緩緩散開,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透過著血色的河水看向其中倒映的月亮,水中的月也似乎變得妖異起來。
甩了甩手中苦無沾上的血,霧隱忍者對著旁邊的草叢一個眼神示意。接下來,草叢中鉆出一個人影,仔細一看,赫然和剛剛被殺死的藤文池郎一模一樣。
林間依舊保持著那份寧靜,偶爾傳來貓頭鷹咕咕的叫聲。月光淡淡的映入林間,誰也不知道,剛剛在河邊有一場殺戮落幕。
踏踏的腳步響起,卻是剛剛洗臉的‘滕文池郎’回來了。
“你這家伙!洗個臉這么怎么長時間?老實說,你小子是不是想偷懶啊?要是次隴還在,他肯定不會放過你的”看著不斷走近的‘藤文池郎’,尺間沐一不由得笑罵道。
“抱歉!抱歉!在那邊順便上了個廁所,耽擱了時間。”‘藤文池郎’不好意思似的摸了摸自己的頭。
“行了,行了,別鬧了。現在可是戰爭時期,好好警戒才是”火堆邊,擦拭著自己手中武士刀的淺見太平看似‘無奈’的對著自己的兩個學生道。
‘藤文池郎’不斷接近中。
而隨著‘藤文池郎’的不斷接近,尺間沐一也裹起毛毯,背對著‘藤文池郎’,好似是準備休息。
一切都似乎進展順利。
‘藤文池郎’馬上就要走到淺見太平身邊了。
“快了!”‘藤文池郎’心中默念道。
突然一道寒光暴起,卻是一直被淺見太平細細擦拭的武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