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之下,清風緩緩的吹過,為煩惱于酷暑之中的幾人帶來一絲清涼。
神無毗橋雖然戰(zhàn)略價值極為重要,但畢竟處于巖隱和草隱聯(lián)軍的后方,因此實際防御能力并沒有琉羽預估的那樣強。在場的兩名巖忍都是中忍的層次,另外兩名草忍則是一名上忍和一名中忍。
“咳咳!”病秧男巖忍掩嘴輕輕的咳了兩聲,隨即向著橋頭處的樹蔭走去,好像打算休息一下。
“這該死的太陽。”病秧男看了一眼頭頂?shù)奶枺瑹o奈的說道。打出生起,他的身體狀況就一直不算好,因此這惡毒的太陽讓他很不舒服。
不過他也就隨便一說,畢竟他的任務(wù)其實算相當輕松了。神無毗橋說是戰(zhàn)略位置極其重要,但高層顯然不太相信會有人潛入巖隱草隱聯(lián)軍的大后方來襲擊這里,要不然也不會在這邊僅僅布置四名忍者了。布置在此地的忍者,可以說是領(lǐng)到了一個相當輕松的任務(wù)。
來到橋頭處的樹蔭下,病秧男靠坐著大樹,準備休息一下。在坐下的時候看了一眼另一處的另一名巖忍,病秧男眼中不由露出一絲嫌惡。而另一名巖忍感受到了病秧男的嫌惡,同樣投來一絲嫌惡。
“這家伙!”看著那名巖忍投回的嫌惡目光,病秧男狠狠的呸了一口。病秧男之前曾經(jīng)被派往草隱村,幫助草隱村高層消滅草千一族。
也就是在那一戰(zhàn)中,他失去了他的搭檔,同時也失去了他身為男人的象征。每當想起那個血腥之夜的小女孩,病秧男就不由得咬牙切齒。
在那次任務(wù)之后,沒人安慰失去同伴以及有了身體殘疾的他,反而還有很多人以他受的傷的位置來取笑他,這其中既包括他現(xiàn)在的搭檔。這也導致了這二人盡管組成搭檔,但二人關(guān)系卻勢同水火。
在草千一族的滅族事件中,病秧男其實被琉羽給殺怕了。因此在琉羽離開之后,病秧男立馬就向附近的上忍匯報發(fā)現(xiàn)了草千一族藏匿的孩子,試圖將琉羽那個可怕的苗子直接解決掉。
但沒想到,那個小丫頭居然直接沖向了戰(zhàn)斗最激烈的草千一族演武場。甚至還施展出了不知名的禁術(shù),給在場的忍者們造成了極大的傷亡。之后更是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帶著草千一族的殘余族人逃到了木葉,那個小丫頭甚至還成為了木葉的戰(zhàn)場英雄。
在得知這些消息的時候,病秧男顯得很是煩躁。知道自己曾經(jīng)的敵人越來越強大,這無疑是一件很令人郁悶的事情。但更令他郁悶的是,竟然有高層指責他在那次任務(wù)之中的不作為,導致留下了這些隱患。
看了一眼在場的幾名忍者,病秧男露出一絲冷笑。其實在場的幾人都是之前草千一族滅族的參與者,那名草隱上忍甚至還是宇良一族的族人。
這時,病秧男感到了一絲毫無征兆的寒意從心底深處升起,盡管處于烈日之下,可心底的那股寒意卻讓他額頭冒出了絲絲冷汗。
噗嗤!
一只細手從樹中伸出,然而細手之中卻握著噬人的短刃。琉羽快速從樹中隱出,手中短刃直直劃過缺少防備的病秧男脖頸部位。
缺少防備的病秧男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閃爍死亡寒光的短刃劃過自己脖頸,以及短刃之后滿眼殺意看著他的女孩。
“居然是她”這是病秧男腦中閃過的最后念頭。
嗤嗤!!!
隨著琉羽的短刃劃過,大股的鮮血開始從病秧男剛剛被割開的脖頸噴出。幾滴鮮血噴濺到了琉羽的臉上,琉羽沒有去擦,那鮮血的溫熱反而讓她感到了一絲病態(tài)快意。
“這就是復仇嗎?”
“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
當琉羽發(fā)現(xiàn)病秧男的時候,她的內(nèi)心就一直回蕩著這句話。但她還理智的知道,現(xiàn)在不是沖動的時候,等摸清了他們幾人的情況在動手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