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看到蕭亞軒那副丑惡的嘴臉,頓時怒火中燒,火冒三丈,忍不住朝他撲過去,又抓又咬。
蕭亞軒沒提防,臉和脖子,被抓了好幾道痕跡,有的地方甚至出血了,痛得他齜牙咧嘴。
他驚恐萬狀,腹誹道:“這個女人好像瘋了,簡直是在和我拼命呀,她還是我曾經嬌滴滴的小女人嗎,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
女人再怎么潑辣,到了男人手里,不亞于雞蛋碰石頭。
蕭亞軒略一動手,大嘴就被他制服了,趁大嘴愣神的功夫,把她推開。
他自己則趕緊朝后退去,可惜卻慢上了一步,大嘴緩過神來,又撲了過去,抓住了他的衣服,哭喊著亂打。
“你這個潑婦,現在是越來越喜歡撒潑了。”
蕭亞軒恨得咬牙切齒,抓住大嘴的頭發和后背的衣服,往旁邊輕輕的一甩,
大嘴整個臉蛋和墻壁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直刮得的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好你個蕭亞軒,居然敢甩我,我今天就讓你打死,不打死我,你就不算英雄好漢。”
一臉血跡的大嘴,哭喊著繼續撲過去。
“瘋婆娘,你這個瘋婆娘,我懶得和你吵!”
不管怎么樣,蕭亞軒還是手下留情,不敢對大嘴下毒手。
惹不起,還是躲得起的,蕭亞軒只能選擇逃避,一個人跑出門去,很快就沒了蹤影。
別墅里靜悄悄的,哭破喉嚨也沒人聽見。
堅強的大嘴,使勁把眼淚往肚子里吞咽。她越想越生氣,一腳踢開門,對著房間里的東西一通亂砸。
既然蕭亞軒無情,也別怪她無義。
還算蕭亞軒有自知之明,留下大嘴在別墅里,一個人獨自跑掉了。
找不到人出氣的大嘴,把家里的東西砸了個稀巴爛。
又跑到房間里拿了一把大剪刀,把床單全部剪成一條一條的。
又去衣柜里拿衣服,把蕭亞軒的衣服也剪得亂七八糟。
一通大刀闊斧,大嘴也折騰累了,氣喘吁吁的,癱軟在地,略一抬頭,卻看見對面是一塊穿衣鏡。
穿衣鏡里面的女人像鬼一樣,頭發亂糟糟的。滿臉是血。
大嘴看得火大,把剪刀用力砸過去,穿衣鏡哪里經得起剪刀砸,啪嗒一聲壞掉了,被砸了個大窟窿。
大嘴咧嘴笑了,那笑臉比哭還難看,就和鬼夜叉差不多。
過了好久,大嘴才緩過氣來,從地上站起來,關好門,跌跌撞撞出去了。
她這副鬼樣子,公司是去不了啦。
三姐家里,她更不能去,怕三姐擔心。
現在唯一的避風港,就只有師傅那里了,所以她想打的去師傅那里。
好不容易等來一輛的士,司機把頭探出來,發現大嘴那副鬼樣子,嚇得“媽呀”驚叫一聲,趕緊呼嘯而去。
“沒見過打架的女人嗎?這有什么好稀奇的,嚇成那個鬼樣子,還是不是男人?”
如果地上有石頭,大嘴肯定會撿起石頭,砸向那輛的士。
很快,又開來一輛的士。大嘴又去招手,和上次的一樣,那輛的士司機看見大嘴,不亞于看見了女鬼,狂叫著離去。
大嘴已經失去了坐的士去師傅家的信心,慢吞吞打算走路過去。
約摸走了二十米,一個的士在她身邊緩緩停下來。這個的士司機是個女人,她非常同情的看著大嘴。
“妹子,怎么啦,挨男人揍啦,殺千刀的男人,都一個德行,看你還懷著孕呢,
那畜生怎么下得了手,來,妹子,快上車吧,姐送你去醫院,當然,你要上哪里,隨便你,姐都送你。”
大嘴挺感動的,看著那個女司機。想哭卻又哭不出來。
好心的女司機一直把大嘴送到笑笑家的大門口:“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