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心里暗自想道:“這玩的是哪一出?要不還是親自跑一趟,免得不夠誠意。”想到這里,他便連忙穿好了衣服,出了門。
半個小時后,禹陽到了方偉的酒樓,這里又裝修過了,檔次比之前看還要高檔不少,禹陽心里一沉,自己還在苦于找一份工作,而自己的高中同學(xué)卻已經(jīng)經(jīng)營著如此高級的酒樓,想想也是自行慚愧。他心一橫,還是直接走了進(jìn)去,迎面站著的是一位長相出眾,非常有氣質(zhì)的工作人員,見了禹陽,連忙上前禮貌地問道:“先生,請問幾位?有預(yù)定嗎?”
禹陽見狀,連忙答道:“那個我不是來吃飯的,我是來找方偉的。”
工作人員一愣,答道:“請問您找我們方總,有預(yù)約嗎?”
禹陽一愣,緩緩答道:“那倒是沒有,剛聯(lián)系他一直在開會,要不我再給他撥一個電話。”邊說邊掏出手機(jī)撥了過去。與此同時,工作人員身上的手機(jī)卻響了,她掏出了手機(jī),神情看上去有些尷尬,禹陽突然反應(yīng)過來,難怪工作人員的聲音有些熟悉,原來剛才電話中的正是她!
禹陽緩緩問道:“剛才電話里的是你?”
工作人員還是禮貌地一笑,輕輕點頭應(yīng)道:“嗯,是我,那個方總確實還在開會,要不您把您的名字告訴我,我向方總請示一下。”
禹陽猶豫了片刻,答道:“就麻煩你跟他說,我叫禹陽,是他的高中同學(xué),找他有事。”
“禹陽?好的,您稍等。”說罷,便轉(zhuǎn)過身,沿著樓梯朝樓上走去。
大約過了十分鐘,正等的有些不耐煩的禹陽終于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老同學(xué),你怎么來了?”
禹陽聞聲望去,來人正是方偉,只見他穿著一身筆挺的黑色西服,打扮看上去比實際年紀(jì)成熟不少,他一面走一面熱情地向禹陽伸出了手,說話間已到了禹陽跟前,禹陽條件反射地伸手握了上去,還沒等禹陽答話,方偉已是手上一用力,準(zhǔn)備拽著禹陽朝樓上走,口中說道:“快去我辦公室談,好好敘敘舊。”
旁邊的工作人員見狀,立刻對禹陽變得恭敬起來,開始躬身行禮,禹陽這才答道:“好,上樓說。”
禹陽被方偉帶到了二樓,還是之前的那個包房,可此時早已布置得更加高端大氣,從一進(jìn)門開始就是各種奢侈家具、擺件,望得禹陽也是嘖嘖稱贊。房間里只有他們二人,方偉親自開始泡起了茶,口中笑道:“我珍藏已久的極品鐵觀音,今天你來,一定要好好喝上一壺。”
茶過三巡,二人已寒暄了有一會兒,可多是方偉在說話,禹陽一時間倒是不知該說什么,此次見面方偉給禹陽的感覺變化很大,但具體是什么變化了,禹陽一時也說不上來,只是覺得看似熟絡(luò),二人之間卻是生分了許多,談話間也多是客套。
最后,方偉終于把話拉回了正題,問道:“老同學(xué),幾年不見,突然到我這,是不是有什么事?”
禹陽哭笑道:“找你還真不容易,打電話總是在開會,我這不只好自己跑一趟了。”
方偉擺了擺手,笑道:“老同學(xué),你有所不知啊,以前那個號碼我?guī)缀醪挥昧耍椅业娜藢嵲谔啵贿^又沒有什么正事,不是來蹭吃蹭喝,就是來找我借錢,但那號碼又不敢徹底不用,萬一真有個正經(jīng)事怕給耽擱了,所以我只好把那個電話給了前臺,幫我擋一擋!”說到這,方偉突然臉色一改,似笑非笑地說道:“老同學(xué),你一個高材生,我想你來找我一定是正經(jīng)事吧?”
方偉的一番話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似刀一般,字字誅心,一時間把禹陽的此行目的給徹底堵死了,從他的語氣中不難看出,借錢、占他便宜可都不是正經(jīng)事,已經(jīng)被他擋在了前臺,但自己這事又到底算不算他口中的“正經(jīng)事”,他也是一下拿捏不準(zhǔn),猶豫了片刻,終于應(yīng)道:“我能有啥事?不就是畢業(yè)了,想起了你,許久不見,過來敘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