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聽禹陽這么一說,不禁把目光齊刷刷地投向了趙飛燕,趙飛燕自己更是顯得震驚,喃喃道:“我我?天才?你到底在說什么呀?”
禹陽神秘的一笑,應道:“你就是天才,等明天再告訴你!”
“為什么要等明天?你現在就說!快!要不然我今晚可睡不著!”趙飛燕催促道。
“來!喝酒!天才,我敬你!”禹陽并沒有打算回答趙飛燕,反而從趙四手中拿過了酒瓶給自己和趙飛燕倒上了兩杯。
趙飛燕一愣,連忙推辭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從來不喝酒,你是想灌醉我嗎?”
還沒等禹陽答話,趙哥反而先開口了:“飛燕,沒事,喝兩口,別喝多就行!你看他的樣子,肯定是喜事,不用顧忌!”
“就是!含蓄什么?完全不是你的性格!”禹陽添油加醋道。
二人這么一說,趙飛燕不好再推辭,于是接過了酒杯!“干杯!”禹陽大聲喊道,邊說著邊跟眾人碰了一下杯,便一口豪飲了下去!趙飛燕見狀,也有樣學樣,抬起來也猛灌了一大口,可酒才入喉,霎時間就被嗆得滿臉通紅,咳嗽不止,她的模樣搞得眾人不免哄笑!
酒過三巡,幾人也開始變得有些迷糊,趙四左右望了望,突然一本正經地開口說道:“俺說趙哥,有個事俺有點亂,要不你替俺捋捋?”
趙哥早已是滿面紅光,借著酒興答道:“老四,你說,只要哥明白的,一定給你說清楚了!”
趙四聽罷,連忙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偷偷望了一眼禹陽和趙飛燕,笑道:“這禹陽兄弟喊你趙哥,喊俺四哥,按理來說跟咱是一輩兒!可如今成了駙馬爺,他到底又該喊咱啥呢?叔?哥?好像都不太對,俺想不明白,你就幫俺捋捋!”
此言一出,趙哥頓時笑得格外大聲,笑過接著說道:“老四啊,老四!你一天是在尋思啥呢?好好做好你的事,別一天瞎操心!再被你說幾句,他們恐怕都不好意思了!”
“趙哥說得對!四哥,你一天瞎說啥呢?不是跟你說別亂喊了嘛!我可真生氣了!”禹陽接話道。
趙四左右望了望,當即提起了酒杯,說道:“中!是俺胡說八道!俺自罰一杯總可以了吧!”說罷便舉杯一飲而盡,可剛放下酒杯,他又開始絮叨:“俺不說就不說,不過禹陽老弟,你有空也把父母帶來咱廠逛逛嘛,這親家間總要見見面嘛!”
“四哥,你還要胡說?是不是還想罰酒?”禹陽繼續說道。
“就是,老四,你別一天瞎扯了!”趙四大聲說道,可趙四正要答話,趙哥卻扭頭望向了禹陽,繼續說道:“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可以讓父母來這里玩一玩,逛一逛,也好知道你在做什么。”
禹陽愣了一下,小聲說道:“那個那個我媽還在病床上,沒醒呢!”
禹陽的話倒是令幾人大感意外,趙哥小聲重復道:“病床上,沒醒?能給我們說說什么情況嗎?看看我們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禹陽聽他這么一問,也是緩緩抬起了頭,向幾人望了望,不免輕嘆了一聲,接著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一臉無奈地說道:“事情是這樣的”禹陽倒也不含糊,在大明燈泡廠的這段時間,他早已把趙哥一家當作了自己的親人,其實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于是借著酒興把最近一段時間的遭遇一股腦全給說了,說到最后,趙飛燕居然眼眶開始泛紅,滿是不忍
最后,禹陽又滿滿喝了一大杯,動情地說道:“趙哥,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想跟你們說一聲謝謝,在我最難、最無助的時候,是你給了我一次機會,要不是來大明工作,我都不知道我現在會是什么樣了,我真的把你們當作自己的親人,所以大明燈泡廠的事你們放心,我一定會當作比自己還重要的事去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禹陽的眼角已滲出了兩行熱淚,這些話他不知在心中憋了多久,此刻說出來